腦補過度的辛夷,陷入了焦灼之中。
柳元景在三皇子的再三示好下,早就心生不耐。要不是他剛來京城。不想一下子得罪兩位皇子,早就拂袖離去。
來之前,柳元景還考慮過。是否與其他皇子聯手,一起對付九皇子。如今見了三皇子和五皇子之後。他對大華國的皇子們完全不報希望。
柳元景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三皇子眼中的貪戀之色。一想到被一個男子以看女人的目光看著,柳元景就想出手,將他打出視線之外。
雖不知五皇子為何主動替他開脫,柳元景強壓下心中不耐,回到:“多謝三皇子美意,在下此行早有準備。等到安置之後,再上門拜訪。”
柳元景急於脫身,隨口許下承諾。等他帶著辛夷離開,偌大的平京城,還怕避不開三皇子。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皇子而已,想在都城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還嫩了點兒。
柳元景此行目的很簡單,找到厲遠山將辛夷身上毒藥徹底解掉,然後再找到佑王做一個了斷。
頻頻被佑王從背後捅刀,柳元景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佑王朝他出手多少次,柳元景都不在意。
怪就怪,他不該對辛夷出手。想到這裡,柳元景開始心痛。佑王作為一個皇子怎能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他們為了控制辛夷,竟無恥的在她身上下了,連男子都難以承受的毒藥。
此仇不報非君子,柳元景想到這裡,目光微暗。
沉浸在美色之中的三皇子,腦袋中已經被漿糊填滿,面對柳元景的屢次拒絕他不喜反怒。
對於男人來說,越難上手的獵物越值得追逐。三皇子腦中至愛恨不能當場將柳元景按在身下肆意憐愛,面上還要做出道貌岸然的模樣來。
他怕太過熱切的話,將眼前絕色少年推的更遠,只好違心的說:“既是這樣,那麼本王在府上恭候柳弟了。”
從一開始的柳公子,到後來的柳兄弟再到柳弟,安恆之自作聰明的刻意拉近兩人距離。
五皇子安凌之,此刻不曾精蟲上腦,他細心的觀察著柳元景的舉止。得知他們的身份後,柳元景沒表現出絲毫的畏懼或者諂媚之意,可見他平日身份也算尊貴。
出於慣性,安凌之不由在腦海中過起了朝中顯赫的柳姓世家。
他先排除了京城中的幾個世家,安凌之在平京城中經營已久,若此人出身京城,他決計不會不曾謀面。
又將懷疑範圍推到大華國其它州府之後,安凌之心中出現了最有可能的幾個人。江南柳家,潁東柳家,還有崇州柳家,只有這三家最可能養出這樣驚才絕豔的人。
這三家,身份地位皆十分顯赫,安凌之斟酌之後,倒真心想與面前少年結交了。他打算,回去後就派人調查一下,探尋少年人的真實來歷。
既然有了結交的打算,五皇子趁機接過話茬:“三哥說的對,既然柳公子來了平京,以後有的是機會見面。今日真是不打不相識,因著一匹馬認識了柳公子,也算不虛此行。兄長既然心中暢快,何不與小弟歸府暢飲一番。”
三皇子此刻稍微從痴迷的狀態中,清醒了少許。他有心和柳元景多交談一會兒,又怕愈發惹他厭惡,五弟的提醒他記在心裡,於是依依不捨的辭別道:“柳弟,等你進城之後,記得來本王府上拜訪。若是你忙的話,本王可以親自登門。”
此時此刻,五皇子已經無話可說,他尷尬的朝柳元景笑了下,拉起韁繩與不捨離開的皇兄,一起回城。
兩人攜著眾護衛離開,只留下滾滾煙塵。
金武上前領罪,自責的說:“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公子責罰。”
銀雪被人覬覦,這種事兒,應該由他出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