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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撇開下‘藥’的事不談,讓貴客在跳到水池中鬧得一身狼狽,青竹難辭其咎。來的是府中小廝,他見鄭直一身狼狽,青竹姐姐又跪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跟著跪下道:“鄭公子受驚了,不如移步,讓小的伺候您換過衣裳。”

這小廝心思靈活,往日裡見青竹受管事看重,雖猜不出到底為何處出現這種情形,還是自作聰明的為其解圍。鄭直穿著溼衣服,著實不舒服,眉頭一皺應了一聲,隨著小廝由他服‘侍’自己更衣。

青竹跪在地上等著,鄭直好似沒有看到她一般,一句話也沒說,她臉‘色’瞬間變白。往日,她們在鄭直面前哪怕出些小錯,他也不曾追究過。今日他‘露’出如此神情,恐怕猜出了今日之事有她動的手腳。又跪了一會兒,見無人理會自己,青竹不安起身,茫茫然的回到自己房中。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失敗,也沒想過若是失敗了,她該如何是好。

且不說青竹的心情,當辛夷得知鄭直在後院中的溼身經歷後,啞然失笑之餘又覺得荒唐。鄭直經此一事,也不再休息,沒多久兩人就碰了面。

但見鄭直換了一身衣衫黑著一張臉,與往日嬉笑怒罵的模樣截然不同,辛夷揶揄到:“咦,好端端的怎麼跳到池裡去了,難不成你童心未泯想戲水不成?”

面對辛夷的揶揄,鄭直一口氣堵在‘胸’口,只要想到他差點背叛了妻子,他就想道一聲好險。他家娘子那麼嬌弱,若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豈不是要傷心死。他可是新好男人,雖然辛夷常說他妻奴,那是她不懂欣賞而已。鄭直是絕對不捨得讓妻子傷心難過的。

“你還好意思提,若不是我機靈,恐怕此刻早就有人哭哭啼啼纏上來讓我負責了。”

鄭直意有所指的說著,他經營偌大一個商行又怎會是愚笨之人。清醒之後,稍微梳理下思路就猜出了到底發生; 什麼。他喝了青竹端上來的茶水後,身子覺得異樣。要說這裡面沒有青竹動的手腳,鄭直是萬萬不信的。

他在商場上這麼多年,在漢陽城也算個人物,今兒午後差點在‘陰’溝裡翻船,這個認知讓鄭直十分惱怒,語氣難免不虞。要是換個地方換個人,也許鄭直還會警醒些,但是這是在辛夷宅中。在鄭直記憶裡,青松的妹妹只是一個年幼的小姑娘,他陪著辛夷到麗人樓幫她贖過身。

在那之後,鄭直幾乎沒和青竹直接打過‘交’道,她偶爾會端茶倒水在他面前晃一遭。一個沒有存在感的‘女’人,能做出在茶水中下‘藥’的事兒,鄭直防不勝防,他甚至想不明白,青竹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說青竹喜歡他,所以才妄圖生米煮成熟飯,鄭直覺得很荒謬。像他這樣潔身自愛的男子,怎麼會被一個居心叵測的丫鬟引‘誘’。但是她好歹也算辛夷得力助手的妹妹,鄭直不好直接發落,只能將皮球踢到了辛夷手中。看來麗人樓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果真不簡單,他一方面是心生怨憤,另一面也是為了讓辛夷提防著,莫被青竹連累了名聲。

萬一,以後青竹在他這邊吃了閉‘門’羹,將主意打到辛夷未來夫君身上就不好了。鄭直對那些喜歡爬‘床’的丫頭,半分好感都沒有,在爹孃的薰陶下,鄭直堅持貫徹一夫一妻原則。他愛著他家小娘子,怎麼能納了別的‘女’人,讓她在家中傷心呢。別說今天沒發生什麼,就算發生了什麼,他也不可能如青竹的意。

辛夷本來懷著調侃的心情和鄭直說話,聽了他的話,方察覺出其中不對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把我繞糊塗了,你且細細講來。”

剛見辛夷時,鄭直正在氣頭上,頭腦發熱就說了這麼兩句。回過神來後,他突然想到,青竹引‘誘’他這事兒並不光彩。辛夷還是沒出閣的小丫頭,在她面前談男‘女’情事,著實不好。

“咳,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