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侯年爽朗的笑聲在耳畔,在樹林裡迴盪,“怎麼,現在覺得後悔了。”稍稍斂色道,“可惜現在後悔也遲了。”
柳快快羞惱的隨手抓起手邊的一顆小石子,憤憤的朝他丟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的握在了手裡,這反而讓柳快快更加的不甘。
慢慢的走到柳快快的身邊坐下,正色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柳快快被這般溫柔的話語聽的一怔,對他三番幾次的承諾,心裡的茫然更甚,沉默斟酌片刻,遲疑著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侯年當即苦笑,為何到了現在她還是對自己的心意視而不見,原本放鬆的視線驀然變得深情款款,輕柔的捧住他的臉,很認真的說,“因為你是我這輩子最想保護的人。”
“你到了現在還這般篤定我就是你的妻子柳快快是嗎?”柳快快眨著眼困惑的問道。
“對,因為你本來就是。”侯年說得堅定。
柳快快當即頓住了視線,眼神呆滯的凝望著他,漸漸的她的眸光吞沒在侯年的注視裡,控制不住內心的情愫,手一用力讓她的唇貼上了自己。
用行動訴說著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然而這樣的舉動讓尚未想起侯年的柳快快很是牴觸,於現在的她而言無非是個屈辱而已。
激烈的抵抗,胡亂的拍打的雙手,反而讓侯年更加深了這個吻,許久才捨得放開。
看著她眼裡滑落的眼淚,侯年心裡一怔,微痛,自責的想要去伸手拭去臉上的淚痕,被柳快快用力的拍開。
但聽她嗚咽道,“大叔你欺負我。就算認定我是柳快快,當我對你沒有印象,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侯年當即不知所措的呆滯,動了動唇瓣不知該如何啟齒,隻眼神抱歉的看著她,帶著深深的歉意。
眼下說什麼都是無力蒼白的,畢竟他確實對她做了乘虛而入的事情,即便眼前這個是跟自己山盟海誓的女人。
但,她想不起的自己也是事實。
氣氛漸漸在柳快快的抽噎中慢慢靜謐,看著她倚靠在樹幹上睡著的姿態,默默的守候在她的身邊,不斷的讓火堆里加柴,保證不讓火熄滅。
他多麼想像以前那般將她緊緊的擁進懷中,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她已經深深淪陷。
她柳快快無疑成了他此生最大的牽掛,比任何事物都重要的存在。
天在淺眠中漸次變亮,首先醒來的柳快快本想起身四處找找有沒有人經過,但是腳傷讓她無力站起。
只好,默默的坐在原地等侯年醒來。
早已轉醒的侯年依舊緊閉雙眸,暗自在心裡捋順昨天發生的事情,想著那個黑衣人是否真的是莫沉。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找不到頭緒,眉頭微皺,卻始終不願醒,大抵是擔憂看到柳快快的那雙眼眸後自己會沉浸在對自己的失憶中。
一直觀望著侯年表情的柳快快,越看越是詫異,一個睡著的人表情會這麼豐富嗎?
暗自思忖試探性的發出尖叫聲,侯年驟然睜開雙眼向她探去視線,驚慌的表情在柳快快的笑中僵硬。
意識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柳快快識破,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你醒了?”
“比你醒的早。”柳快快淡漠的回道。
想了一會,侯年說,“你肚子餓了吧?”
“早餓了,一心想等能行動自如的人給準備點吃的,哪知道有人故意裝睡,戲弄於我。”
“我……”一時間侯年竟找不到話來解釋,只聽她嘆息一聲說,“我也不指望你了,已經看到救兵了。”
衙門的人和聶府的人都湧了過來,柳快快被聶府帶了回去,而衙門的人稟告說已經發現了莫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