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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懷疑他剋扣公款,中飽私囊?”單信文猜測道。
侯年默默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大,而且我懷疑跟聶關行也脫離不了干係。”轉念一想說,“若此事是真的,那麼他們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一定會做賬存本,只要我們找到這個證據,那麼就不難查出跟此有關聯的一干人等。”
“你的想法倒是不錯,但是你認為這麼機密的檔案,他會那麼輕易的讓我們找到嗎?”
“難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許就擺在顯而易見的地方也不一定。”
單信文冷哼,一臉的不信,“既然想法不同,不如就各自行動吧。看誰今晚會有所收穫。”
也不等侯年的回應,他已然消失在一片墨色之中。
關於書房密室的事,侯年並沒有跟單信文提及,大抵是不想將他牽扯進來吧。雖不明白他為何會對自己這般的親近,若僅僅只是為了報恩,那次幫助他們逃走已經算是還了。
如此想著已經來到了書房外,說話聲不輕不重的傳了出來,侯年小心翼翼的貼在外面專注的聽著。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老爺,你的意思我都已經傳達給了聶老爺,只不過……”
“如何?”
“聶老爺說,若是老爺想著就中斷你們之間的合作往來,那麼您之前跟他交易的記錄就會出現在皇上的奏摺中。”
一陣噼裡啪啦的動靜後,聽到憤怒的嘶吼聲,“可惡。他聶關行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不過是牧王府的倒插門罷了。若不是這幾年牧王府敗落,他會有今日今日的地位。”
“老爺,那您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這是你一個老奴才該問的事情嗎?”
“老奴不敢。”
“行了,退下吧。”
老管家怯懦的從書房裡奔出來,侯年心想此人興許尚可詢問出什麼,於是偷偷的尾隨一路跟到了他的房門口。
一進門只聽一道女聲擔憂的開口,“爹,你是不是又挨老爺的罵了?”
老管家故作沒事道,“這都是身為下人的命,習慣就好了。”說著又唉聲嘆氣了起來,“都是爹無能保護不了你,讓你在風府受苦還有每日擔驚受怕的。”
“爹,我沒事。只要你好好的就成。”
侯年能偶體會他們的心情,因此想趁這個機會幫助他們,毫無預兆的推門而進,對他們說道,“那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
對於他的到來,兩父女都很驚慌,牴觸的打量著他,老管家一面護住女兒一面提防的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在這裡,想要幹什麼?”
“如果我說我來是想給你們一次抓住自由的機會,你們願意相信我嗎?”侯年直接道出來意。
結果換來的是他們面面想視的猶豫,良久,女孩遲疑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我們並不認識吧?”
“認不認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
“如果可以,我們當然希望。”老管家堅定的說,眼神裡充滿的期盼。
侯年頓了頓,解釋道,“其實你們的處境我也很明白,既然風字更對你們這般無情,你也大可不必如此的維護他。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找到證據將他扳倒,讓他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上律法的責任。”
朝廷律例老管家他們不懂,但是長年累月受到的壓迫,已經看眼睜睜看到自己的親人遭到他的責打辱罵,離開的心早就蠢蠢欲動。
雖然他們對侯年並不是十分的信任,但是當看到侯年表露出來的免死金牌後,那一絲的懷疑也消失了。
畢竟老管家雖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是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