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意識一回籠,首先鋪天蓋地地,感覺的只有痛!他媽的,我是不是沒有屁股了,怎麼痛的不象自己的了?
“Bitch!I'll see you in hell first!”什麼正經英文沒學好,這罵人的話我到學的一等一的溜兒。其實,也沒多大勁罵的多有氣勢,我也就圖個嘴巴快活。這才抬起眼,不期然————撞進一雙明亮的眸裡!
這雙眼裡————寫著太多,太多!有驚喜,有不可置信,有放心,有小心翼翼,有哀慼,有深深的————迷戀!
眨了眨眼,我也毫不客氣地看著他。這是偉大的梵寧王嗎?所有的發全俐落地束在頭頂,露出他完美無缺的臉頰。此時,那是一副嬰兒的面孔,我看到一種有生氣的,天真無邪的美,那是一種彷彿沒有經歷過生活鬥爭的美,那麼單純,那麼幹淨。
為什麼,為什麼?這浸淫在陰謀裡的王朝血液流淌在這兩位高貴的王子身上,卻都依然可以沉澱出如此純真的面孔?玄琰用他唯一的真纏繞著我,他呢?也想用這麼高貴的真來束縛我嗎?要不起,要不起啊!慌忙地閉上眼,卻被他————
“不!”冰涼的薄唇已經貼上了我的眉間,“煬煬,煬煬,求求你,別睡了,別睡了——”如護至愛的珍寶一般,捧著我的臉,不放過我面頰的每一寸肌膚,他用唇貪婪地撫摩著,彷彿,他一離開,我就會消失一般————
“我不當皇后!”怎麼想也想不到,我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可,這確實是我心底最直接的聲音,我沒有忘記,他的母親那句駭人聽聞的話,“你要護著她,你要寵著她,你就是要封她為後,都由著你了,由著你了——”這哪兒行?全由著他,我還搞鬼?!
“不當,我們不當!你是我一個人的,不是梵寧的!”他到應和的理所當然,卻依然讓我不滿意。
“不是,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一睜眼,就和他打嘴巴官司,真把玄讞————
“煬煬——”那種完全拿一個女人沒有辦法的神態出現在一個如此美麗的男人臉上,絕對讓人心動!也絕對沒出息的,我心動了!
“53770”頑皮地笑了,還有那麼點兒害羞————
“什麼?”尊貴的王完全糊了!我卻,閉上了眼。
劍是兵器之王,在冷兵器時代它彷彿代表著男人的權威,俠者更是不可離劍。而當女人拿起劍時意味著她開始挑戰男人的地位。劍隨人性,什麼人拿什麼樣的劍,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屬於你的終究躲不過。我現在就拿著一柄劍,不是什麼挑戰,它也不屬於我。我,完全是為了玩!
幾個月的臥床養傷,終於在感覺到屁股還是長在自己身上後,我就安分不住了!活蹦亂跳,我煬煬又是鮮蝦一個!身上的皮好了,又開始動歪心思想著法兒的玩了,昨天,我發現了這把劍!
so cool!這是一把藍色飛劍,通體晶瑩透亮,光暈流轉,絲絲藍光裡夾雜著銀白色的寒氣,入手冰涼,看上去凌厲非常!
學著《殺死比爾》裡烏瑪瑟曼的招牌動作,我一手持利刃,劍鋒45度朝下,頭高傲的揚起,眼神睥睨不屑,加上我一身俐落的短裝長褲,腰間繫一純黑綢帶,飄逸的流蘇剛剛及膝。發高高束成一個簡單的髻,也用全黑的絲帶纏繞——————象個風神俊朗、絕技在身、愛憎分明又心地純澈的馳風少年吧?呵呵,如今流行性別混雜的曖昧力量嘛!
“主子,您該吃藥了!再冷了就————”一劍抵住無思的喉,“再羅嗦,我就一劍封喉!”聲音很酷哦,可惜————
“主子,這藥一定得————”無思的溫柔細語絲毫沒受影響,沮喪的我————劍鋒抵地,一手叉腰,我很無力地看著我的小侍女,“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