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奴家已然成婚,自然要和奴家的妻主在一起。”桑桐為難的看了眼我,又偷偷瞧了瞧此刻正戴上面紗的綢青,怯怯的說道。
“那便一起去吧!”看著那個女人幾乎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我頭疼的快要哭了,她不願我和她回去,我更不願意,依著綢青那一點也不吃驚,還帶著縱容的眼神,恐怕這丫頭就是他最後的殺手鐧,若是我沒打那一巴掌,刺月不放人,瑾兒就是最好的藉口,然而等我們一到府上,哎……腦袋還是不保。
“奴家……”桑桐像是沒有察覺周圍的不對,或是說太過相信瑾兒的話,竟是用那種期盼的眼神看著我,難道,他動搖了,想和瑾兒回去了?
“我不去!”不是賭氣,而是想要保護桑桐,我們不能去。
“你!你別不知好歹,若不是乳父,你這廢物能活到今天?”小小年紀又是個口無遮攔的,可惜,我對廢物這個詞早已免疫,就是她叫我單細胞動物,草履蟲,我也不能讓桑桐離開。
“寒兒……”桑桐小聲哀求著,像是極度害怕的看著周圍的女兵。
“你們!你們都給我退出去!”瑾兒一目瞭然,忙著衝到人群裡,像趕牲口一樣,又踢又踹的,把人趕了出去,只剩下綢青帶著小侍站在原地,刺月也沒有走,大概大家都是在等最後的結局吧。
“寒兒?”桑桐看著瑾兒走得稍遠,趕忙握住我的手,搖晃著,似是撒嬌懇求,但我手心一刺,好像是個紙團。
“乳父,跟我回去吧,倒時候就沒人能欺負你了,父親大人也答應會好好善待你的,你不在的日子裡,父親大人經常提到你,不然瑾兒一定會非常寂寞的。”瑾兒跳到綢青身邊,親密的拉著他的袖子,那個潔癖的綢青居然摸上了瑾兒的頭,一副父慈女孝的樣子,看得我噁心。
心中又是一個彎彎,桑桐之前又被人利用了吧,要不是桑桐為了自保去當了小小姐的奶父,培養瑾兒的依賴性,那瑾兒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像是個慣壞的孩子,老長不大,而綢青也藉助桑桐離開府中的機會,與瑾兒湊近乎,以桑桐為餌,漸漸讓瑾兒離開了自己親生的父親。
什麼想找個寵兒,什麼花了10多年培養這麼個人,什麼喜愛桑桐,所以不願除掉他,只是想要征服他,然後越逼越緊,還慷慨的給了桑桐一個約定,呸!當我是瞎子嗎?還是說讓我以為他其實是個Gay?是個滿含愛意的聰慧攻?鬼才會信!
現在看看這位小小姐,我心如明鏡,這世上有權的人就算是無聊,也是帶著目的的,桑桐看起來反抗多年,實際上就是為了這個男人做了嫁衣,一路按照他的劇本走,桑桐簡直就是一手把左相府的未來送到了綢青的手裡。
今日開頭的演戲,生氣,激怒我,不過又是另一場陰謀,想要試探桑桐的能力,以及估計桑桐這兩年暗地裡是否有自己的能力,綢青怕是來之前心裡早有打算,目的就是來殺我們滅口的,可又礙於刺月的面子,所以才會暴露那麼多,才會那麼容易讓我打他。原來,我們不過只是政治的工具而已。
又是另一場戲劇的開幕式……
作者有話要說:綢青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打嘛,都是有目的的,這個男人心機不是一般的深,哎……不過那巴掌也不一定只是他一個人的計劃內。
男人的戰爭啊!小一,乃到一邊畫圈圈吧。
小一:喂,為毛我那麼弱啊,人家老罵我是廢物。
某心挖著耳朵,無視道:你就是廢物啊,人家又沒說錯,你說你能幹點啥吧,發明火藥?造紙術?指南針?還是原子彈?
小一:我……我……我能發明泡麵!握拳狀。
某心摟著桑叔叔的腰,笑得YD道:你老公,俺暫時接收了,正好今夜少個暖被的。
小一奮起,剛想用拳頭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