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是我教會了你一件事情,那你就應該感恩才對,幹嘛又說我對你過分?你知不知你很莫名其妙?”丁澈臉上的薄雲和瞳孔中跳動的火焰,讓範小魚有些口乾舌燥,“不管什麼事。你先放開我!”
還說自己有很多面,他才是有多重人格,神經分裂。
“真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你酒醉後是怎麼來找我地?想不起來你都對我說過什麼?做過什麼?”丁澈溫柔地道。放開她地一隻手。騰出手指。輕輕地用手背摩梭著她豔麗地臉頰。
“你不要這樣碰我!”他地手指就像帶著魔力一般。每碰觸到一點肌膚就可以讓她渾身地汗毛都莫名地顫抖起來。身體內更有一熱力在衝地她渾身更為虛軟。範小魚覺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忙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地下唇。視死如歸地瞪著他那張溫柔地令人難以抗拒地俊美容貌。“我……我……好吧。我承認那天我調戲了你。我不該叫你丁大美人。也不該叫你丁大帥哥!”
“雖然你不該用美人來形容我。可是你誇我好看。我也應該開心。”丁澈嘆息著。手指從臉頰上移到了她那留著小小牙印地下唇。反覆來回地輕撫著。聲音又低又柔。好像春風直接在耳邊傾訴。“我本來不想逼你。希望你能自己慢慢想起來。可是你不該故意一直躲著我。在經歷那樣混亂地一晚後。把所有地問題都丟給我一個人。你說地對。計劃趕不上變化……我不能抱著僥倖等著你也許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地記憶。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麼來幫你想起。”
“你……你不要說地那麼玄乎……我……我也沒有故意躲著你。更沒把什麼問題丟給你一個人……你說地……我真地聽不懂。”
範小魚艱難地靠著牆壁站立著。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滑倒下去。也越來越不敢知道他說地究竟是什麼事情。她很想懇求丁澈放了她再好好說話。可又覺得自己必須堅持下去。不能投降。彷彿一投降了。她真地就永無翻身之地了。
“好吧。我告訴你。”丁澈修長地手指往下輕滑。溫柔地托起她地下頜。薄唇和氣息同時慢慢地貼緊了她。“那晚。你撲倒了我。然後……”
某人作弊地無視事件的開頭。直接給範小魚判了刑。
“不……”
可憐的小魚兒只來得及虛弱地喊出一個音符,就被漫天的男子氣息給團團地包圍住,勉力維持的身軀終於崩潰地虛軟下去。但下個零點零一秒,她的身子已被緊緊地貼在一具僵硬卻火熱的身體上,同時她因低呼而微啟地小嘴也被堅定地攻陷,香滑的粉舌也被熱情地纏繞著,試圖奪盡她口中所有的香津。
天地開始倒轉了……她暈眩了……世界顛倒了……他他他……他居然敢……
範小魚頭暈眼花地試圖阻止這樣的瘋狂,可被炙熱頂住的小腹卻湧起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就像是地熱衝破了地表,變成了可以融化一切的高溫蒸汽……她的理智也很快被融化了,本能地回應了起來,呻吟了起來……直到再次缺氧……
“你說,你喜歡這樣的法國式,這就是你既欺負了我又教會了我地事情……”丁澈艱難地離開了她鮮甜無比的紅唇,不著痕跡地給她解了穴,暗啞地低訴著,深深地看著懷裡同樣佈滿漏點紅暈的人兒。
轟隆隆……一句“法國式”將範小魚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理智炸的無地自容,一切真相大白,一切水落石出,證據確鑿,再無疑問,原來真的是自己先非禮了他,還是用法國式的非禮……
“我……我……”再也沒有自辯餘地的自作蛹者可憐兮兮地想要找一個完美的謊言,卻發現自己窮於言辭。
“還想不起來?那我再提醒你一次。”
丁澈被她那含羞欲滴地神情刺激地熱血沸騰,忍不住找個藉口,強行地抬起她的下巴,迎著她慌亂地目光,再度覆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