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刃滑落到掌心的同時,帶著十足怒意毫不猶豫的往後劈落。
手臂到了身後的時候,手腕上卻是一緊。
南宮楚歌的手指,已經緊緊抓住野北的手腕。
野北這一刀,夾帶著的是怒意,不是殺意。
不管在任何一個時空,她練得都是殺人的武功,少了那一份殺意,南宮楚歌自然可以輕易避過,順勢禁錮住她那沒有殺氣的手。
野北也不做任何掙扎,只是轉身靜靜的看著抓著她的手腕之後,也再無反應的南宮楚歌。
握著魔淚的手掌,依舊緊攥成拳。
近距離看著南宮楚歌,野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是輕聲開口:“你真的對我出手?”
這句話說完,野北自己反而笑了出聲。
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廢話。
事實,就擺在眼前。
只是
野北怒意凜然的時候也有些悲哀的發現,她居然還是不相信南宮楚歌只會為了從她這裡取走魔淚,對她動手!
“把它給我!”
在野北嘲諷的注視下,南宮楚歌有些心煩意亂的微微蹙眉。
挪開視線,避開野北的眼,看著她緊攥著魔淚的手,低柔出聲:“不論如何,我今夜都必須要將它從你這裡拿走!”
南宮楚歌,你敢傷我【8】
。
挪開視線,避開野北的眼,看著她緊攥著魔淚的手,低柔出聲:“不論如何,我今夜都必須要將它從你這裡拿走!”
野北滿不在乎冷笑一聲,朝自己攥緊的拳頭抬了抬下巴,冷冰冰的丟出三個字:“剁了它!”
“你”
簡單明瞭的回絕,讓南宮楚歌一時氣極。
深吸了一口氣,抓著野北的手指一鬆,快速往她握著魔淚的手腕抓去。
野北看著南宮楚歌的動作,連閃避都懶得,手臂依舊舉在原處,嘴裡冷聲開口:“南宮楚歌,你敢傷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南宮楚歌的手指也到了野北手腕處。
指肚傳來野北肌膚的溫熱時,南宮楚歌微微一怔,手指卻是下意識的加力收緊。
灌注著真氣的手指下,野北手腕頓時一陣劇痛襲來。
說話時,野北握著冷霜刃的手,卻是半點不動。
之前被楚玉捏裂,在那一夜救治南宮楚歌時,莫名其妙自己恢復大半腕骨,更是一陣劇痛傳來。
緊握成拳的手掌,也不由自主的鬆開。
魔淚在掌心張開的時候,悄然落下,半空中被南宮楚歌修長的手指一把攥入掌心。
一拿到魔淚,南宮楚歌抓著野北的手指立即鬆開。
視線觸碰到野北手腕在自己那一陣大力下已然變得紅腫一圈的手腕,呼吸頓時一澀。
雖然沒有抬眼看野北臉色,卻也從感覺中,清楚的感應到野北看著他的眼,已然冷冽。
緊抿了抿唇,在野北的注視下,一言不發折身快步走到窗臺邊,抬手在窗臺上輕按一下,縱聲躍出,消失在夜空中。
野北亦是在那一聲之後,一言不發。
靜靜的看著南宮楚歌消失後,才是緩慢的收回視線,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腫。
嘴角無聲的緩慢往上輕揚,笑顏如花,卻更似無聲哭泣。
她不會流淚,就用笑將心裡的說不出來的壓抑全部發洩掉。
從看到南宮楚歌動手開始,她就沒有打算再留著這個魔淚。
那魔淚的確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但,那絕對不是野北強行留下它的原因。
南宮楚歌,你敢傷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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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淚的確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但,那絕對不是野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