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頂樓病房忽然遇襲,醫院大部分安保人員都朝著頂樓去了,很多醫護人員都被調虎離山了,因此黎琢玉身邊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賀深和裴淵一路拔腿狂奔,很快殺回了黎琢玉的病房,正好迎面撞上了一個形跡可疑的傢伙,此人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戴著醫生的口罩,正拿著針筒要給昏睡的黎琢玉注射什麼東西。
想也知道,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住手!”賀深立刻大喝一聲。
那個可疑的傢伙動作一頓,隨即毫不猶豫地把針頭紮了下去!
與此同時,黎琢玉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那個可疑傢伙的手腕,同時奪過了對方手中的針筒,一腳將對方踹飛出去。
黎琢玉身手很好,偷襲的人身手也不錯,他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正要繼續襲擊黎琢玉,賀深卻及時衝了進來,一把將他按倒在地。
偷襲的人當即和賀深扭打了起來,一時間竟然打得不相上下,但賀深可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很快裴淵就趕了過來,幫賀深一起制服了這個偷襲的人。
見裴淵把偷襲的人制服了,賀深頓時鬆了一口氣,一邊揉著身上的淤青一邊罵罵咧咧:“我靠!這傢伙力氣真大!我身上都青了!”
這個偷襲的人身手太好了,而且力氣非常大,賀深剛才被打了好幾拳,omega細嫩的面板一下子就青了,如果沒有裴淵出手幫忙,他還真不一定能把這傢伙拿下。
裴淵頓時眉頭一皺:“你要不要打回來?”
雖然賀深很想立刻以牙還牙,但也知道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把他口罩摘了!”
裴淵二話不說摘掉了偷襲者的口罩,露出了一張令賀深有些意外的臉。
“黎玉瑾……居然是你!你居然親自來了。”賀深有些意外,他知道黎玉瑾會派人來,但沒想到黎玉瑾居然會親自來。
黎玉瑾卻冷笑了一聲:“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他咬牙切齒地看向黎琢玉:“你早就知道了吧?這一切都是在引我出來吧?”
黎琢玉平靜地說:“我猜到了,但我沒想到你膽子居然這麼大,這麼快就又對我下手了。”
他原本打算過兩天再放出這個訊息,沒想到黎玉瑾這麼等不及,他才剛出IcU就迫不及待對他下手了。
“你真的沒想到嗎?”黎玉瑾冷笑道,“如果我這次失敗了,就沒有下一次了,你不會再給我第二次機會了,所以我只能破釜沉舟,把計劃進行到底。”
“這些年來我沒少對你暗中出手,但你都有意無意一一避開了,這一次你好不容易中招了,我明知道可能有問題,但我還是來了……我已經過夠這樣的日子了,過夠這樣寄人籬下跳樑小醜的日子了,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我要結束這一切。”
黎玉瑾用仇視的眼睛看著黎琢玉:“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黎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當繼承人!黎握瑜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讓我繼承黎家!我都聽到了!是黎握瑜親口和黎寶兒說的!”
“我只是你的擋箭牌!我只是你們眼裡的跳樑小醜!石玉珠和魏子謙居然把黎握瑜的謊話當真了,他們真是愚蠢得讓我噁心!他們居然以為黎握瑜和黎寶兒容得下我這個私生子!”
黎家從來都沒有把黎玉瑾當作繼承人人選,黎玉瑾可是黎寶兒丈夫和黎寶兒表妹苟且生下的私生子,就算黎握瑜再怎麼疼愛石玉珠,在石玉珠和魏子謙聯手背叛黎寶兒那一刻,他都不可能把兩人的私生子視為他的繼承人了。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考慮過黎玉瑾,即便他同意讓黎玉瑾在黎家長大,也僅僅是為了堵住其他黎家人的嘴巴而已,畢竟黎琢玉是黎寶兒收養的孤兒,和黎家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當年很多黎家人都覺得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