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流也是吏部的官員,可只是等級一般的員外郎,權力不大,也不能真正的左右官員的考績,但邢冰消能啊!
“我可沒說要汙衊人,就憑他倆那靠著裙帶關係也只有爬到那麼點官位上,就不像是那種憑自己能力升職的,肯定在暗中使了許多手段,一準一查一個準!”趙程月雙眼如收集了萬千閃著星光般,一眨不眨的盯著邢冰消。
邢冰消點頭。
這二人的確是靠著裙帶關係升職,也投靠了八皇子,新皇也早看不慣了,遲早會對小蝦米似的二人出手,那就提早些,也無所謂。
“真好!”
趙程月故作嬌態的搖著邢冰消的胳膊晃,她自己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邢冰消看向做出女兒家嬌態的趙程月,無奈的笑了下。
“你今天出城之後,一直在柳林村?”邢冰消問。
“是。”
趙程月不明白邢冰消為什麼會有此一問,她還是點頭,說:“發生了什麼事嗎?”
邢冰消皺眉,將手下收集到的訊息說給趙程月聽。
“你說我白天在上京城內,先去那什麼衚衕裡,賣了兩大包東西?然後我又去二哥的將軍府拿了重要的軍機,然後又回到郡主府,拿了一些貴重的東西,然後……”
趙程月錯愕了,搖頭:“不可能,我又沒修煉出分身術,再說,這世界是能修煉的嗎?!”
邢冰消竟也會開玩笑了。
趙程月揶揄的看著邢冰消。
邢冰消一本嚴肅的樣子,可不像是說笑的。
趙程月臉上的神色一收,退開幾步,勉強達到不用抬頭也能與邢冰消平視。
“你不是開玩笑?”趙程月問。
邢冰消就那麼看著趙程月。
“這世間,難道真的有長得那麼相像的兩個人?”趙程月皺眉,補充:“除非是雙胞胎,就如你與新皇,但你與新皇因走的路不同,氣質、身形、外貌,還是會有不同。”
趙程月搖頭。
她不信這世間真能長得完全相似的兩個人。
“我不記得我是雙胞胎,我記清楚,我是單胎,”趙程月是帶著記憶重生的,儘管記憶被封了,可她卻清楚的記得,她在孃胎裡時,只有她一個胚胎。
“你或許可找潘於氏問一問,”邢冰消點出重點。
一聽要跟潘於氏接觸,趙程月心裡就不可控制的湧起一陣煩躁。
她已經確定,她並不是胎穿,而是重生,至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能力,等她恢復全部記憶時,就能知道原因。
“你找人幫我監視著潘於氏吧?”趙程月巴巴的望著邢冰消。
邢冰消都不帶什麼猶豫的,點頭:“行。”
“我曾經跟你說過,我生父被強行徵兵,後來失蹤的事情吧?”趙程月不自覺的絞起手指。
更確切說,在邢冰消面前,她沒怎麼隱藏自己的情緒。
邢冰消點頭,點出:“是程遠帆程將軍。”
“對,”趙程月望著邢冰消,心中是她自己都說不清的五味雜陳。
別誤會,五味雜陳的情緒不是對程遠帆,而是對邢冰消的。
趙程月沒想到,她都沒說,邢冰消就能猜到,或者他出手調查了,心情一時複雜。
“他跟潘於氏見面了,可我安插在潘家的人,並沒發現,我想,他或許使用了更隱秘的手段,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趙程月鄭重的看著邢冰消,做出請人幫忙的態度。
“好。”
邢冰消又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同意了。
只要不違法,不打破為人底線,邢冰消面對趙程月的請求,無一不應。
就他這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