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程流第一次,沒給潘於氏一個眼神,趙程月與邢冰消進入郡主府後,他也跟著進入。
潘於氏錯愕、震驚,不敢置信的瞪圓了雙眼,望著郡主府緊閉的大門,捂住心口,一陣窒息。
“阿流,阿流,阿流……”
潘於氏跌坐在地,捂著心口淚流不止。
以為這樣,潘於氏就是後悔了?
不,潘於氏眼中只有不甘與擔憂。
* * *
郡主府內——
趙程流他們圍在趙程月、邢冰消身旁,既緊張又忐忑,都眼巴巴的望著趙程月。
“小妹,我自從自趙爺爺那邊聽聞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後,我們就沒人再理那邊了,”趙程流蹙著眉,眼中是藏不住的痛苦,他還在努力掩藏著。
趙程月笑盈盈的,衝著趙程流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不予置評。
這話題,她就不適合聊。
“今天是你們小妹回門的大日子,何必說那些令人掃興之事?”邢冰消會意,當即轉移話題。
“小妹,我們去講私房話,”呂佳彤與伍破曉擠進來,一左一右牽起趙程月手。
“好啊,”趙程月笑。
自然而然的,分成了男子與男子,女子與女子呆在一起的局面。
後院,趙程月居住的小院內的小廳內——
呂佳彤與伍破曉一左一右坐在趙程月身旁,兩個人還伸手各抓著趙程月的一隻胳膊,怕她跑走般。
“小妹,你與妹夫可洞房了?”呂佳彤目光閃爍,若有似無的飄過趙程月的肚子。
“嗯吶,”趙程月大大方方的回。
這方面,她難道還能比她兩個嫂子害羞?
“冰消他啊……”
趙程月故意壓低了聲音,對著呂佳彤的耳旁說些羞人的大尺度的話。
呂佳彤被羞得滿面通紅,將頭壓得低低的,一時,都不好意思吭聲了。
伍破曉催促:“講什麼悄悄話啊,大聲些,讓我也聽聽!”
呂佳彤是被養在深閨裡的大小姐,幾句騷話,就夠她害羞得說不出話來。
可伍破曉不同。
伍破曉自幼長在軍中,後來雖被送回上京城內養了幾年,可沒多久,就又回到了戰場上,幾句葷段子,可沒法讓伍破曉害羞。
怎麼辦呢?
趙程月若有所思,眼神一亮,道:“二嫂與二哥如何了?可做好規劃什麼時候要小孩子?”
“你還沒與我說,剛才與大嫂說了什麼,”伍破曉搖頭,不讓趙程月轉移話題。
“冰消答應我,等我二十歲後才要孩子,”趙程月笑。
伍破曉點頭,可依舊盯著趙程月。
“大嫂肚子裡的孩子,就是這個家中唯一的孩子,要為這孩子準備些什麼,”趙程月笑。
伍破曉見問不到答案,乾脆伸手撓趙程月癢癢。
趙程月配合著哈哈大笑。
笑笑鬧鬧過後,又進入到嚴肅的問題。
“小妹,現在都在會心,你與公雞拜堂,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會不會想不開?”伍破曉的關心與擔憂,是那麼的直白,直白得如果不熟,還以為是探聽別人的隱私。
“你們可知,我成婚那天,宮中發生了何事?”趙程月神色嚴肅。
“遊王起兵叛變,”伍破曉是將門之女,是忠皇派,自是知道些訊息。
“這不就得了?他是辦大事,又不是故意不與我拜堂,”趙程月雙手一攤,直白說:“會有點難受,但委屈還說不上。”
“你與公雞拜堂的時候,當時是萬里無風的,突然颳起一陣大風呢!”呂佳彤驚奇不已提出當天情況。
趙程月只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