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從前的程將軍,就是你們的生父,是真的嗎?”
趙老二身上還帶著被審問留下來的鞭傷,卻已經好奇上了,探究的望著趙程月,想自趙程月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趙程月神色一凜,嚴肅的點點頭。
“有可能!”
趙老三也在這裡,她若說話,趙老三會看出來,畢竟……她跟趙老三說了她生父還沒死的事情。
“綁架我們的人都死了,我們這兩天受的苦,白受了?”趙山頂想到生死不明,還沒渡過危險期的趙老大,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不會白受的!”趙程月目光一片冰冷。
小廳內的空氣莫名的驟然一冷,廳內的所有人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兒。
“他們放狼犬傷你們,我只要查出,是誰在收集狼犬,養狼犬,即可知道背後指使之人是誰,”趙程月輕蹙著秀眉,神色凝重。
只是查出誰在收集狼犬也不能當證據,畢竟……放狼犬咬人滅口的五名歹徒已死。
證據鏈無法形成閉環,有缺口,也就能分辨為無罪!
“好,好,”趙山枯連連點頭。
“你們累了,先回房休息,爹那邊,我會說是你們想居住在定王府,”趙老三希望趙老二他們跟他一起圓這個謊。
趙老二媳婦反駁:“我們遭了老大的罪,為什麼不能說?”
趙老三看向趙老二,問:“二哥,你想爹早早沒了嗎?”
跟趙老二媳婦說不通,那就與趙老二說。
趙老三心頭一陣煩躁,卻還是要耐著性子。
趙老三定定的注視著趙老二,說:“我們兄弟三個,是因為爹還在,才能緊密聯絡,若爹沒了,家也早分了,以後,可就真的只能當尋常的親戚走動了。”
趙老三自己也沒意識到,他的話中帶了威脅。
潛臺詞是:趙村長沒了,趙老三就與趙老二斷了聯絡,趙老二一家別想再沾趙程月他們兄妹四個人的光。
趙老二聽懂了,身上還難受著,卻是下意識的坐正了,兇狠的瞪向自家媳婦。
“不許與爹說!”
趙老二媳婦皺眉,不以為然。
就算趙村長沒了,趙老三與趙老二是親兄弟,難道還真的放著親兄弟過苦日子不管?
趙老二轉頭跟趙老三保證,說:“三弟,你放心,我會盯著她,若她在爹面前胡說八道,不用你說,我立馬寫休書!”
趙老二媳婦驚訝的瞪圓了雙眼,眼珠子一轉,心裡自有算計,閉了嘴。
“爹孃……”
前天逃回的趙直立、趙心明等人聽聞趙老大他們在定王府,急急而來。
趙老二媳婦抱著二房的小兒子痛哭,“娘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她一邊哭,一邊還偷拿眼睛瞄趙程月。
哭是真哭,發洩了委屈,可趙老二也是真的有算計。
趙程月說:“我去調查事情,你們早些休息。”丟下這句,起身離開。
趙老二媳婦見計劃落家,不甘的看向趙程月的背影。
“你等一下,我們因為你,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你是不是該補償我們些?”趙老二媳婦急忙喚人。
她又哭又鬧,是為了讓趙程月主動提出補償的,可不能讓趙程月就這麼離開了。
趙程月頓下腳步,回頭看向趙老二,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個疏離的規範的微笑。
“我覺得他們肯定是想問你生父的事情才抓的我們,”趙老二媳婦眼珠子快轉成水車了,眼睛裡彷彿寫著“算計”二字。
趙程月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問:“二伯也是這個意思?”
補償,她的確想好了,但並不想讓趙老二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