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止一個力大如牛的金手指!
想想玉父玉母玉母,想想玉護衛、玉隨從,以及她小寶寶時候願意給她煮米湯的叔叔嬸嬸們……
應該都是金手指的功勞,是什麼金手指來著……她不記得了!
趙程月眨巴眨巴眼,即無辜又惹人愛憐。
“邢巡按大人,這是人販子!一定要的把她抓了治她的罪!”
圍觀的許多人瞧著趙程月惹人憐愛的嬰兒肥小臉,義憤填膺催促。
邢冰消沒下馬,在馬上意味深長的深深的看了趙程月一眼,把她的小臉印記在腦海裡。
趙程月昂起小臉,直勾勾的對上邢冰消的雙眼,誰讓她長得好看惹人憐愛呢!
邢冰消一揮手,人販子阿婆被帶走。
人群雖然散去,可對趙程月那可愛的模樣,都留了印象。
* * *
陳縣令離開前的轉讓田地每畝交三百文的契稅,又回到了每畝一百文。
擺攤的偷偷抹淚。
“太好了,每天累死累活賺個五六十文,結果每天要上交三十文的攤位費又回到十文了,嗚……”
……
陳縣令給增加的各種費用又回到前任縣令制定的價格。
隨著過戶的,交攤位費等的百姓進到縣衙內,因著陳縣令而變得清冷的衙門也熱鬧了幾分。
* * *
兩天後——
靠山村——
“今年因為一些事情,許多村交糧稅的事情都耽誤了,衙門那邊下了催促,我們快些交了,我讓人統一接去縣城。”
趙村長頂著滿頭的白髮,說他七老八十也有人信,可實際上……他今年才五十六歲而已。
趙村長一邊登記一邊勾劃。
趙老三的十畝田地是在趙程流名下,秀才名下可免十畝糧稅,他沒寫進去。
然後拖著收集好的糧食到縣衙交糧稅。
此山縣縣衙旁——
交糧稅的村子排成了隊,板車上都是他們村要上交的糧食。
輪到靠山村時——
“你們村的糧食數量錯了,你們村是不是還有十畝田地沒交?”登記的主簿盡心盡責的對數量,在趙村長這裡對不上。
“不對啊,都上交了,”趙村長跟著望過去,就發現衙門給的登記表裡有趙程流名下的十畝田地。
“趙秀才是秀才,他可免十畝糧稅,”趙村長提醒。
主簿皺眉:“陳縣令說他已不是秀才。”
“陳縣令都被巡按大人抓走了,趙秀才的功名是趙秀才跑去府城那邊考下來的,就說要取消功名吧,也得有個名頭吧?”趙村長只覺得吸進肺裡的空氣都是冰冷的。
該不會……趙程流的秀才功名已被罷免了吧?
畢竟……陳縣令也可能利用冤枉趙老三的那幾天,寫信去那什麼管理讀書人的地兒取消掉趙程流的秀才功名了!
趙村長的四肢冰寒。
現在陳縣令被抓走了,難道說趙程流憑自己能力考中的功名依舊保不下來嗎?
“也是,”主薄想了想,將趙程流名下十畝糧銳劃掉。
趙村長跟著村裡的壯年人們回到村裡,可他卻是憂心忡忡。
若趙程流的秀才功名被取消掉了,該怎麼辦?還能恢復嗎?
趙村長不知不覺走到程家門口——
“三兒……”
趙老三在院子裡弄了一塊大石頭,拿著鐵杵與錘子對著大石頭鑿,他打算親自鑿出一個石磨出來,方便用於做豆腐,鐵錘子掄得“砰砰”響。
“爹。”
趙老三下將工具放下,迎上前。
趙村長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