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到了縣城,周縣令已經站在城門口候著。
周縣令跟呂將軍打招呼,又去跟趙程月打招呼,然後將隊伍從這邊的城門,送到那邊的城門,站在城門外目送隊伍離去。
兩天一夜後——
隊伍到了朝陽府城。
玉父玉母早聽聞了訊息,早早就在城門外等著,看著騎著高頭大馬的呂將軍,望向呂將軍身後的馬車隊,也不知趙程月在哪一輛馬車內。
“是玉爹爹玉娘娘!”
趙程月將頭探出馬車窗,用力的揮著小短手。
玉父與玉母見著,心裡一緊,怕趙程月自馬車裡摔出來,急忙揮手讓趙程月退回馬車廂內。
馬車未停,趙程月已經興奮的掀開馬車簾子跳下馬車,衝向玉父、玉母。
所有人看著小小的趙程月跳下馬車,小小的身子一個趔趄,跟著心臟一緊,好在還是穩住了。
小傢伙蹬著小短腿,跑得那叫一個快。
“玉娘娘!玉爹爹!”
趙程月衝到玉母面前,剛要說話,就先受到萬點暴擊。
“小阿月,你是不是沒長高?”
玉母用手比劃了下,皺眉,先愁上了。
趙程月頓時傻眼,瞪圓了雙眼,張著粉嘟嘟可愛的小嘴,就那麼呆怔的望著玉母。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嗚……
“等到了上京城,就拿玉家的名貼去請太醫瞧瞧,”玉父點頭,拿出一塊代表門客的玉印。
趙程月道:“不用,我是縣主,縣主的金印也能請。”
“拿著,我們玉家在讀書人中有一定的名望,你拿……”玉父看到周老夫子,意識到,他哪怕在讀書人裡有名望,那也比不過周老夫子啊!
一時,玉父不知這代表家族客卿的玉印還要不要給。
“謝謝玉爹爹,”趙程月鄭重的伸手,雙手接過,然後將其小心翼翼的收進懷裡。
玉父釋懷一笑,伸手欲揉趙程月的頭,想起趙程月雖長得幼小,其實已經八歲,當即收回手。
玉母炫耀似的看了玉父一眼,伸手揉揉趙程月的頭。
瞧瞧,瞧瞧,你不能揉,我還能揉呢!
玉父:“……”
玉父不禁莞爾一笑,自認下趙程月這個義女後,玉母的心態變年輕了,他也越發享受起這種感覺來。
玉父自己也沒意識到,他寵溺的看了玉母一眼。
趙程月睜著清澈的大眼睛,瞧著這一幕,跟著傻笑。
玉父與玉母不放心,對著趙程月叮嚀,尤其是玉母,特殊寫了一個小冊子,告訴趙程月去了上京城,有哪些人得避開些,有哪些人就算言語無撞也無事,那些人心胸寬廣,不會與一個小孩子計較等等。
趙程月怪不好意思的。
她明明打算等鄉試結束後就回來來著。
“嗯!”
趙程月認真點頭。
呂將軍在城外紮營一晚,趙程月他們在玉家休息一晚,隔天大清早,一大群人再次出發。
呂將軍他們不能直接穿過朝陽府城,他們是軍隊,繞過了朝陽府城。
途中經過過幾處村子。
村子裡的人很少,更確切說,是缺男人,冷冷清清的。
路旁田地裡的水稻長勢非常好,一看就是學了水稻種植法的。
然後又是兩天——
他們經過一處山道,他們可是軍隊啊!
可還是遇到了打劫!
現在的劫匪如此猖獗了?!竟然連軍隊也敢搶?!
黑馬匪猖獗,也在說明一件可怕的事情……
原一個月半的馬車路程,因著中途遇到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