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闈快結束前,皇宮又來賞賜了。
皇后表示出趙程月的歡喜,賜下首飾金銀等物。
後宮的其他妃子們跟著賞,沒一會兒,郡主府的小院就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貴女們再次圍到一起說話。
“這惠民郡主可是抄襲了旁人的詩啊,她怎麼還有臉呢?”
她們當然不會責備皇后的錯,矛頭直直對著趙程月去。
“切,如果惠民妹妹真有問題,皇后怎麼可能還會讚賞有佳?”高蒹蒹也在貴女們中,立馬維護起趙程月來。
其他貴女見高蒹蒹那麼圍觀趙程月,也不好再揪著趙程月不放。
貴女們知道的不詳細,貴婦們卻知道更多。
“郡主把那本寫著《蒹葭》的小冊子送給皇后了,據說那是前朝舊物,是古董呢!”
“皇上在幫皇后尋能工巧匠修復那本小冊子,也不知,壞成那樣的小冊子,還能不能修復了,唉……”
這個訊息,是皇后放給貴婦們的。
達官貴人們則是自老皇帝幫著尋修復古董小冊子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情。
“這潘家的嫡長女不行。”
“本來就是商股之女罷了。”
“怕是潘家嫡次女也不怎麼樣吧?”
* * *
潘宅——
潘於氏聽聞訊息是皇后幫著澄清的,臉色鐵青。
“母親,姐姐佔用那首詩,你可知情?”潘予蓉神色嚴峻的問。
潘於氏點頭又搖頭,說:“她說過,我也說她了。”
潘予蓉目光閃了閃,嘆了口氣,道:“現在我的名聲也受影響了,只怕大哥的仕途也要受影響,唉……”
潘於氏一聽自己寶貝女兒的名聲也要受影響,就受不了:“我這便去尋你爹說說!”
潘於氏衝向前院尋潘父。
潘父看著前妻生的女兒,眉頭蹙著。
“爹,是繼母,都是繼母的錯,是她讓我說那詩是我自己寫的,”潘大娘毫不猶豫的將帽子扣到潘於氏身上。
潘於氏進來,正好聽到這句,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
“我當時跟你說,不要想著針對惠民郡主!我當時說這話時,老爺,你也在的啊,”潘於氏哽咽,眼淚在眼眶裡翻湧著,泛著晶瑩的光,卻硬是沒落下,越發楚楚可憐了。
潘大娘立馬道:“那是她前夫的孩子,她是心心念念著她的前夫呢!”
潘於氏無助的搖頭:“我恨不能沒生過那四個孩子啊!”
潘於氏明明說得咬牙切齒,可神色越發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了。
潘父心疼的將潘於氏摟在懷裡。
潘大娘不敢置信,大吵大鬧起來。
潘家,是一地的雞毛。
他們都沒注意到,潘予蓉就站在書房外,把潘於氏後面的話聽得分明。
* * *
翌日一早——
封閉的貢院的門開啟了。
學子們艱難的顫抖著雙腿自貢院內挪出來。
他們的家人見到自家人,急忙上前將人或扶或半抱著帶回自家馬車內。
趙程月他們也站在貢院外的門外候著。
看著人都走完了,貢院的門又重新合上了,他們依舊沒等到他們要等的人。
“等下,守門的差大哥,請你等下,”趙程月小跑著上前,故意用仰望的模樣,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差役。
差役:“……”
低頭,對上水靈靈清澈大眼睛的一瞬,差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怦怦”跳了。
“有何?”差役問。
“我大哥沒出來,難道這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