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好看”的水晶全息聚焦的影象,隨著依拉和阿遼視角移動而同步變幻著不同的樣子,簡直是“移步換景”,奇妙無比!
明明這是地宮,沒有什麼油燈、火燭之類的照明,卻僅就這些寶藏、會發光的礦石、夜明珠本身,就已經讓這裡變得燈光眩目,令人眼花繚亂。
“阿遼哥哥,你說,這些東西是幹嘛的呀?”
依拉有些審美疲勞,面對那些放在架子上的一疊疊羊皮卷,發生了新的興趣。
可不是嘛!這堆黑乎乎的東西,倒像個寶貝似的,登堂入室,放在那麼高的地方,還都扎系得方方正正,疊出了“被子”的感覺,不知道上面還有什麼呢!
阿遼把上面的一卷拿了下來,吹掉上面一層厚厚的灰,解開繫著的牛筋繩,借光一看,只見這些羊皮內部,有很多針刺的紋理,乍一看上去,只覺得是密密麻麻,似乎沒有什麼規律,可當把它們展開,斜視的某一角度看上去時,一副圓形的地圖,就突然出現在了上面!
“這,好象是一個地圖!”
阿遼對於地圖的敏感,要比依拉強一些。
“是嗎?讓我看看!”
依拉走過來,把這卷羊皮卷一扯開,果然,上面是有著用針孔刺出來的一些彎彎曲曲、或圓或方的圖案,還有路線什麼的。
“我看不懂,不過,你說地圖,就是地圖吧!看來,這些地圖,很重要呢!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認真的存放啊!”
依拉對地圖的興趣不大,但直覺告訴她:這是寶貝!
出於對“寶貝”的尊重,依拉決定把它們放回原位,擺擺好。
“也不知道這東西有啥用,這裡可放了這麼多份呢!足有快五十卷吧?”
阿遼一邊看,一邊估算著這些羊皮卷的數量。
“嗯,我來給你數數就知道了!一、二、三、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一共有三十六卷!阿遼哥哥,不到五十!”
依拉很喜歡數數,就像點她家的羊啊、馬啊、驢啊似的,盤點家財,總是一件令珠拉家主人愉快的事情!
“有三十六張地圖,那可能是三十六個地方吧!厲害了!這些圖,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刺的呢?這也太難了吧,一針一針,得刺多久啊!一定是女人乾的。要是男人,哪有這麼大的耐心啊!”
阿遼開始替這些地圖的製作者操起心來。
“那可不一定,我們家奴隸當中,手藝最巧、最能坐得住的,可全是男的奴隸呢!”
依拉眼珠衝著天花板翻了幾轉,想了想她所見過的家族“能工巧匠”,的確是男性居多。
“可是,你別忘了,這是用‘針’刺的,只有女人才成天拿著個針,縫這補那兒的。”
阿遼對“針”的使用者,絕對是女性,有著“迷”之自信。
“不一定吧!在底下做粗活的女工是多;可是像要繡一些真得上得了檯面的、能給人家看的好東西,還是男工做的多。至少我們珠拉家就是這樣的,最頂尖的裁剪、縫紉高手,全是男的。”
依拉眼中可揉不得“對於真實理解”有誤的“沙子”。
“不僅是縫補的活,還有包括做琴啊、做小刀啊,全都是男工當主力呢!”
依拉的思維,不僅僅是針頭線腦了,她們珠拉家龐大的“工場”,也似乎一間間重現眼前,那可是堪稱“輝煌”的歷史啊!
“你是說,珠拉家,還能造琴和小刀?”
阿遼的眼睛發亮,他只是聽阿爸說過一些隻言片語,卻從沒有想到過,珠拉家的家族產業,會有這麼大!
“是啊,我們家造的琴,什麼熱瓦甫啊、都塔爾啊……樣子多了去了!還有漂亮、精美,並且鋒利無比的小刀刀,吃肉割木,沒有一樣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