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阿提力的手指望去,果然,一直以為“堅若磐石”、“固若金湯”的金石為主,土木為輔結構的造幣場,絕對不是“豆腐渣”工程的重要國家建築,竟然也沒有扛得住這場地震,第一次,出現了“損傷”。
阿泰場主一看,那個位置,露出的椽頭斷裂切面都很新,並不像是多年陳舊的建築。
“呀!那不就是無名大人的溫室嗎?看,那個玫瑰花,又長出來了!”
有人認得出來,那正是才修復過沒多久的無名大人綠植滿屋的溫室;而這裡,作為一場之主的阿泰,卻是從來也沒有進去參觀過的。
“啊?玫瑰花?怎麼會有長得這麼粗大、這麼長的玫瑰花?”
阿泰雖然不是一個喜歡弄花侍草的人,可是,常年在宮殿中游走,奇花異草也見過不少;而像這種,能長得突破天花板、衝出天窗,還往上在瘋長的,他倒是真正第一次見!不由得發出了疑問。
“以前也不會,就是最近啊!不知道怎麼了,這花就長個不停,已經把這屋子給弄塌過一次了!這一次,可能又長得快突破了,又正好碰到了地震,這裡應外合的,那塊兒要塌房啊,也是儘早的事!”
參加過修復工程的一個工人,叨叨唸念地解釋了一通。
“無名大人人呢?”
阿泰四處環視,在這密密麻麻的人群當中,並沒有發現無名的身影。
“無名大人他,他被落到遠處啦!”
有一個曾經是“第二梯隊”的衛兵回答道。
“那,寂寂大人呢?他們倆在一起嗎?”
場主阿泰又聯想起了另一位重要的工頭,接著問道。
“應該,兩位大人現在是在一起了吧!他們倆騎得馬,現在只有寂寂大人的馬回來了,看,還在它那兒跳著舞步呢!”
有一個工人接嘴,指著“安全區”外,那匹給震傻了的“馬”,正跳得奇奇怪怪,似乎對這場大地的突然“回應”,還很留戀,希望能再跳多幾支舞,讓大地再陪它再震多一會兒似的。
眾人看著那匹傻馬,也都在偷笑著。
“我們都走了,他們就落到後面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能看到他們趕回來。”
另一個“第一梯隊”的衛兵接話回答道。
這底下的人,對於這二位大人,到底要不是迴歸,似乎並不期待。
也許是在這場“真刀真槍”的戰場上,這二位平常囂張得不得了的“大人”,挨個兒慫了,還有被當場擒了,場面尷尬,當他們的手下,都嫌丟人!
失去了“威信”,這二位大人,就變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話”。
沒辦法,誰讓他倆今天的表現,真正是“丟人丟到家了!”
相反,阿泰場主,卻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中,由於組織有力、態度親民,反而贏得了眾人的尊敬。
阿泰,終於得到了他期待以久的:人心。
“呵呵,場主大人,看來,你又有機會花國庫的銀子了,呵呵!”
阿薩調侃起阿泰來,絕對是“穩、準、狠”,直擊痛點!
因為他太清楚這花國庫經費有多麻煩了!
只要他立個專案,申報上去,想花,那就要先後經過卡姆卜大人、國師、國王、長老會四道“關卡”:
卡姆卜大人負責接受報告,寫好申請事項、申請金額,報向國師;
國師把這個專案進行初審,簽署同意或直接駁回。如果同意了,就再上交國王籤準;
國王接到這份有了國師確認“同意”的報告後,再進行一次決策,同意或駁回,這是第三關。
如果成功了,就能馬上撥付一半經費,開始施工。
但是,這最後的一關,等施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