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是惹大禍了!
這場大火的“始作俑者”卻並沒有那麼急,太陽之子薩門兀自升到半空中,開始欣賞起了如“螻蟻”一般的人類,排著“一字長隊”,很沒有效率的樣子,往“火點”逼近。
原本晴朗的天空,一道道火光沖天,黑色的煙霧升騰起來,伴著果香和木焦的混和味道,讓天色從湛藍變成了灰藍色。
這次事故的“第一責任人”傻大個兒守墓人,喘著粗氣,總算是第三次,蜀犬吠日到了現場。
面對這濃煙滾滾,他第一時間想到的辦法就是:水。
離這片墳墓最近的小河渠,最近的地方也要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如果想要把這條河裡的水引過來,挖渠引水,是最可行的辦法。
但是,新問題又來了。
這條河所在的地平面,海拔要比火場低了將近十米。
就是說,即使把河渠挖成了,引過來之後,還需要有一個“水泵”,能把水從下面給泵上去。
而要是等他再把水泵也做好了,估計這一片墓地也不用救火了,應該要全燒光了。
看起來,是個“無解”的局了。
傻大個兒守墓人又打起了火場的主意。
他轉身,返回火場,仔細觀察,發現起火點,是集中在那一片核桃林的;而這些引爆引燃的材料,全都是細細碎碎的剛才碎灑一地的各種乾枝碎葉。
“有了!”
火借風勢,給這一場突然而至引起的大火,把上空的空氣加熱,而山後冷空氣被吸引地過來補空,於是,一場反方向的風,把火舌頭往傻大個兒守墓人所站的方向,反舔了過來。
傻大個兒守墓人所想到的這個“有了”的主意,不是別的,正是砍倒一圈林木,騰出一片空地形成的圓圈,就讓這一個空心環的圓圈,形成一個“防火空氣隔離牆”。
說幹就幹,時間不允許他再多想。
傻大個兒守墓人從身後拔出自己的那根“不離不棄”的神杖,衝著離火場還有十多米的一圈,開始了“狂躁症”式的“掃蕩”。
他的“打法”,要多粗暴,有多粗暴。
沒來得及從這些樹上按生理年齡落下的各種年輕的枝葉,全被痛痛快快地一掃而空,杆倒樹歪,這片“空場地”式的“隔離區”的建設速度,在與火燒連營的速度比賽著,戰勢洶湧。
太陽之子薩門看到了這下面,傻大個守墓人的一通“騷操作”,不由得對這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大個子,起了一絲“敬意”。
要知道,以前,在他看來,這個大個子唯一的存在價值,就是供他玩耍,被他戲弄,讓他開心的“笨笨的大個兒玩具”;而從現在這一段的表現來說,他也真得是配得上“敬業”這個詞。
當然,說好是“玩具”,他就不可能完全不再“玩下去”。
太陽之子薩門,決定繼續“捉弄”這個大“玩具”,在他辛辛苦苦剛“放倒”一片樹林之後,他就在這片“防空線”之後,再丟一片火種下來;使得這個大“玩具”,不得不一再反過身來,返工。
“你,別太過分了啊!你要是還這樣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終於,連續被捉弄了好幾回,傻大個兒守墓人停下手來,單手指著半空中的太陽之子薩門罵道。
“嘿嘿,你?你來啊,我倒想看看,你說的‘不客氣’,是哪一種啊?嚇死我了,哈哈哈哈!”
太陽之子薩門決定把“作”作到底。
他甚至落到了樹梢上,把手中的一簇火種,微微地懸空在半空,做出隨時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絕對權威”動作。
對,他可不是“覆手為雨”,他是“覆手落火”。
“好吧,你要試,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