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吳忠賢很是淡定地看著,臉上的神色看不出什麼變化。
廖俊軍也是感到一陣無奈,吳忠賢這以不變應萬變的態度,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這些人是他們自身的行為,他們一手交錢,我們教導他們健身手段,在規則上並沒有問題吧!”
“他們提供錢財,我們提供教導,這不就是如同讀書一樣,他們交錢,教師提供知識給他們,兩者都是一樣的。”
“這樣做還有什麼問題嗎?”
對於這種情況,吳忠賢應對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在規則還有社會執行這件事情上,武門所做的一切都符合規則規範,沒有一點出格的地方。
所以他是一點都不畏懼廖俊軍,更不畏懼追責這個問題。
對於他來說,事情太好解決了,沒有解決不了。
“你們罪大惡極,要不是你們教導他們古武,他們回去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滅門慘案,這種事情在古夏內,不知道多久沒有發生過了,現在卻是連連發生,難道你們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年輕的技術分析員聽到吳忠賢的話語,當下就坐不住,直接就出聲質問。
“犯罪這個是事實,滅門也是事實,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吳忠賢聽到這話,輕蔑一笑道:“你這說法很是可笑,知道嗎?”
“李四無他們是無緣無故地滅人滿門的嗎?”
“這裡面的情況你們比我這個門主肯定更加清楚,但是李四無在我們武門的表現很是老實,為人可以說有點過於迂腐,並且性格上還有一點軟弱,這種性格絕對不會主動招惹事情。”
“也就是說,他們練武都是為了保護自身,絕對沒有傷害別人的想法。”
“秉性可以說是極為忠厚的,放在這裡,比你們在場所有人都要安分,一輩子都沒有犯什麼事情,更是相信社會規則!”
“但他還是做出了這種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遭受了打壓,他的逆鱗被觸碰到了!”
“從而讓他無比的憤怒,透過正規的程式,他也走不通,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訴諸於武力!”
“這位長官,我說得對不對?”
“在這種情況下,正規手段解決不了損害他們利益的人,對方還能夠透過不正規的手段來損害他的利益,你說他就活該被欺負嗎?”
“就因為他一點地位都沒有,也沒有其餘的道路,所以只能夠被欺負嗎?”
“這個事情根本在哪裡,你們比我肯定更加清楚!”
“所以我不會跟你們辯論這個事情,同時我很認真地跟你們說,這樣的事情不會少,反而會越來越多!”
“畢竟,這個社會過於畸形了,要是沒有改變,在這個大變局之下,人人掌握力量,必然會做出一些事情來,迫使你們做出改變!”
吳忠賢一連串的反駁,直接就讓年輕資料分析員啞口無言起來。
正如同吳忠賢所說的一般,李四無、張無名這個事情本身還真的不是他們的錯。
張無名是由於里長一家,在數十年前,當著張無名的面,將對方的親生母親給打死了。
並且犯事的人,藉著里長的關係,僅僅只是判了五年就出來了。
這個還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這人只是蹲了三年不到,就出來了。
這種情況下,張無名很是不服氣,到處告,但是屢屢失敗,最終徹底失望了。
走了出來,在京都這邊打工,一直消沉無比。
而里長一家,做了這些事情還不消停,藉著自身的勢力,直接就將張無名名下的田產都給奪走,連房子等等都給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