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在那裡?你倒是說啊。”棕發雌蟲萊西挑釁地環胸抱臂。
凱爾聳聳肩,並不上他的當,“我就是見過,反正對我們少將好就行了,憑什麼要告訴你們這群盼不得別的蟲倒大黴的垃圾貨。”
“自己嫁不出去,沒有雄蟲要,就頂著張臭嘴四處造謠,我詛咒你這輩子都沒蟲要。”
獻殷勤剛被拒絕的棕發雌蟲當即就炸了。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說就說,怕你呀!自己嫁不出去,沒有雄蟲要,就頂著張臭嘴四處造謠,我詛咒你這輩子都沒蟲要。”
棕發雌蟲氣的直喘粗氣,他一把揮開阻攔他的同伴,捏緊拳頭就衝了過去。
“不愧是殷少將的忠實走狗,今天,我就讓你認清現實。”
凱爾也不是好惹的,待棕發雌蟲先動手之後,他就抓住機會反壓了回去,每一下都揍在最疼的地方。
棕發雌蟲猙獰著面孔,不要臉地擊向凱爾的下三路,結果被一隻從混亂中冒出來的腳截胡了,不僅沒有碰到凱爾的一根頭髮,還反被踹的一個踉蹌。
凱爾朝好友笑了笑,然後一邊高呼一邊下狠手。
“好啊,你玩陰的!那我今天奉陪到底。”
兩蟲扭打在一起,我揍你一拳,你踹我一腳,周邊擠滿了看熱鬧的軍雌,有的錄影片,有的嘴裡叼著營養液,有的暗戳戳拉偏架的,場面怎一個亂字了得。
“幹什麼?軍隊什麼時候變成讓你們打架的地方了?”
一句冷呵傳來,擠成一堆的軍雌立馬排隊站好,腰背挺直,雙腿繃緊,乖巧的不像話。
臉都被打腫的棕發雌蟲瞳孔一縮。
殷鶴州怎麼來了?
他剛才說的話……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殷鶴州冷眼看著他,目光再轉向凱爾的時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
嘴角青了一塊兒的凱爾樂顛顛地跑過去,“長官……嚯!”
慢一步過來的棕發雌蟲也不自然的偏了偏頭,緩解著被嗆到的鼻子。
殷鶴州擰眉看向他們,“站都站不好了是吧?說說,因為什麼打架。”
等到機會的凱爾立馬添油加醋地重複了一遍棕發雌蟲的發言,“長官,他汙衊你!還造你的謠,說你以後也不會來上班了,肯定會被沈瑜棠閣下關進懲戒室。”
殷鶴州目光如刃的掃過去,將棕發雌蟲嚇得倒退一步,“你是這麼說的?”
棕發雌蟲吶吶不語,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嗯”了聲。
殷鶴州表情沒變,但周身的氣質立馬冷凝了下來。
“工作期間不能討論與工作無關的事,你們都不知道嗎?而且還聚眾打架鬧事,去軍隊保衛部門自己領罰。”
棕發雌蟲低著頭,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凱爾得意地瞥了一眼他,連等會兒即將受罰的糟糕心情都淡了幾分。
主動動手的不是他,想來懲罰也應該會輕很多,只要能教訓這個口無遮攔地雌蟲,他認了。
“凱爾,領完罰之後,來辦公室找我。”
得意洋洋的凱爾笑不出來了。他苦著臉,磨磨唧唧道:“好的,長官。”
殷鶴州繞過他們,向前走了兩步,“還有你們這些看熱鬧,全部去操場跑10圈,負重50公斤,就現在。”
眾雌蟲:“收到!”
剛來就處理這種惡劣事件,殷鶴州有些煩躁,他冷著臉,提步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轉而去了他老師辦公室。
他的老師是第七軍團的現任軍團長,軍銜為三星上將,從殷鶴州加入第七軍團開始,便一直對他照顧有加。
殷鶴州很敬重他。
鐺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