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裳當然覺得好。
他的這首《飛揚》,就特別適合用在自由自在,又伴隨著點刺激的情況下,去雪林和火山之間尋找靈感,簡直是不二選擇。
但是,「先生的工作怎麼辦?」
白輕裳從宴瀾行那邊的被子裡鑽出來,頂著一頭炸毛的頭髮,頗有些無所適從地發問。
宴瀾行坐在床邊,不客氣地將他的頭髮壓下去,“公司的結構很完善,不需要我時時刻刻的跟著,之前忙,也是因為我在開拓新市場。”
他伸手摸了摸白輕裳泛著青色的眼瞼下方,心疼的俯身親去,直到那片面板變得溼潤髮燙,宴瀾行才拉開距離。
“錢是賺不完的,我們要珍惜眼前人。”
白輕裳的眼眶當時就紅了,但他沒有哭,只是非常大力地撞進了宴瀾行的胸口。
幸好宴瀾行沒有開口讓他一個人去,而是選擇陪著他,還說出這麼撩人的話,不然,他才是真的心涼涼。
旅遊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宴瀾行讓新招的副總先頂上,最近能解決的工作也儘量提前,花費了差不多一週的時間,才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妥當,騰出來一個多月的空閒時間。
這還不算需要隔空解決的那些。
可宴瀾行甘之如飴,他上輩子加一起都沒有休過這麼長時間的假期,現在錢有了,事業有了,丈夫也有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能陪著白輕裳去尋找靈感,再一點點地轉化成有溫度的歌詞填進曲裡,被許多人哼唱,沒有比這還要幸福的事了。
「我們這週六就出發吧。」
白輕裳坐在他的小行李箱上,已經思索著都要帶了一些東西了。有了之前幾次陪宴瀾行出差的經歷,他算是明白了,不管帶多少東西,到最後都需要買新的,還不如從一開始就少帶一些,去了再買。
反正他的《暖風之下》的收益已經達到了一千一百多萬,還有一些其他的授權,總之就是不差錢,他現在也能養家了。
最重要的是,白輕裳得到了幾位老作曲家的讚賞,說他的歌有靈氣。這讓他的名氣大增,估計等《飛揚》出版的時候,會再登一個小高峰。
想到這兒,白輕裳就不由自主地看向宴瀾行。
如果沒有先生,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這樣肆意生活,這是白輕裳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
「先生,我再給你寫首歌吧。」
到時候,他們重新舉辦婚禮的時候就放這首歌,他也要親口說出來那句:我願意。
正在疊衣服的宴瀾行回眸,臉上浮現出愉悅的笑容,“好呀,到時候我也加入。只不過我的填詞能力可能不太行,需要寶貝幫忙指點指點。”
白輕裳瘋狂點頭,還驕傲地拍了拍胸口,「包在我身上!」
他上班可能不太行,但他會填詞作曲,一樣很優秀。
週六就是第二天,宴瀾行買的是下午的飛機,剛好夠白輕裳睡飽,起來吃一頓營養均衡的早飯,在慢悠悠地趕往機場。
這一次的飛行時間有近四十個小時,下午兩點半的航班,到智利剛好是早上,利於出行。
到了預定的酒店,兩人二話不說先睡一覺,等到下午清醒了,才在餐廳吃了一頓特色菜。
此時的智利處於冬季,遠遠望去,還能看見連綿無際的山脈上鋪了一層白毯,看上去就令人心曠神怡。
智利七月平均溫度是5c~12c,天氣寒冷,以白輕裳的體質,就需要穿一些薄毛衣、風衣、休閒裝等保暖衣服,好在酒店的暖氣足,在裡面的時候基本感受不到什麼冷意。
而且智利火山多,溫泉也多,宴瀾行訂的酒店就是溫泉度假酒店,他們的套間裡就有,兩個人圍著浴巾坐在溫暖而舒適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