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聲聲為難下。 日暮杉清楚地看見御幸一也那傢伙的臉上為此露出了那受傷的神情。 這時候,同樣看見這一幕的那位桃山學長,他的臉上不僅流露出不屑,還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御幸一也他這是心裡在打著壞主意,故意在這裡裝模作樣。 “御幸一也,我可不是教練,所以我不吃你這一套……” 日暮杉此刻有注意到御幸一也那傢伙那手握緊了拳頭,但是最後卻又鬆開。 “我說夠了喔!這位學長。” 看到這的日暮杉在這一刻是將御幸一也那傢伙推開,然後自己迎上了那位‘得寸進’’的學長。 “就算你是球隊的王牌投手那又怎樣?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欺凌球隊裡的學弟捕手。” 反正他這個旁觀者是看不過眼了,回想當初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御幸一也那傢伙被棒球隊的學長們的圍毆。 心中真的感到很是噁心,嫉妒還真的是使人變得十分醜陋。 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嫉妒御幸一也那傢伙的棒球天賦。 “我想學長的棒球應該是真的打得不怎麼樣吧!” “你這傢伙是耳朵聾了嗎?剛剛你沒聽御幸一也那小子說,老子我可是棒球隊的王牌投手。” “是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日暮杉他這輕飄飄的話,瞬間就挑起了桃山義太郎他那暴脾氣。 桃山義太郎很是粗暴地揪住日暮杉他的衣領,衝著他咬牙切齒道,“小子,你是想找打是吧!” 不過此刻日暮杉他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害怕。 “這位學長,別這麼暴躁嘛!我記得,若是發生了選手打架鬥毆的事件,球隊可是會因此被禁賽至少一年的時間哦,聽說嚴重點的還有可能會牽連到球隊被‘廢社’的哦!” “你——”在這一刻,桃山義太郎他那揚起來的拳頭停下了動作。 在近距離下,日暮杉他能清楚地看見對方那臉上、脖子、手等青筋凸起。 日暮杉伸手將對方揪著他衣領的手拿開,往後退了半步,然後似乎是突然想起什麼事情,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學長,你要知道球隊的王牌投手可是也分等級的,若一支球隊裡的投手都很垃圾,那‘王牌投手’也就不過只是個笑話。” 桃山義太郎的臉色在這一刻反覆地變幻著,全身微微顫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被日暮杉他所說的話氣到的。 在旁邊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御幸一也覺得,此刻桃山學長之所以還沒動手揍日暮杉這個傢伙,那完全是歸功於對方在一開始點出選手打架會造成的後果。 不過不可否認,御幸一也此刻看到那桃山學長明明很生氣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心中是感到挺爽的。 如果桃山學長他不是球隊的王牌投手,他才不會一直以為對他諸多的忍讓。 然後目光轉向日暮杉。 事實上,‘他之前纏著要跟對方做朋友’的目的其實並不純粹。 他是因著日暮杉這傢伙是自己目標一定要超越的那個人的熟人,然後那麼巧,他們居然同班,還是前後桌的關係,於是他想了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想到若是自己跟日暮杉這傢伙打好了關係,那麼日後他或許能從對方的口中知道一些關於那個人的訊息,所以他這才打算著要跟對方做朋友。 明明日暮杉這傢伙之前還一副覺得他很麻煩,想要避之遠及,但因他的死皮賴臉下,這才躲不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對方在這時候會站出來替他出頭。 都說天才是孤獨的。 因著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展露出絕佳的棒球才能,被身邊的同齡人所深深嫉妒著,而他自開始打棒球后,便將所有休閒娛樂的時間都奉獻給了棒球,他是一直都沒交到什麼要好的朋友,這還真的是第一次有朋友為他出頭。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他無法用語句去形容。 當下,御幸一也他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和日暮杉他做真正的朋友。 因此,御幸一也他覺得此時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避免他承認的好朋友血濺當場。 雖然桃山學長此刻因為心中的顧忌沒有動手,但這個不能說是‘絕對’的。 若是被氣得失去了理智,那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的。 如此想著的御幸一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