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清國以為,他都這樣說了,仙泉的這個叫‘真木洋介’的投手,應該不會再逃避與他的對決了,否則就顯得這傢伙實在是太沒用了,他都這般出言宣戰了,居然還逃避。 只是,東清國卻低估了仙泉想要贏得今天這場比賽勝利的那份信念。 這時候,東清國越是一副欲欲卻是想要打擊,在他身側蹲捕的捕手,冷泉院哲広他就越是不會讓自家投手跟著青道的節奏去投球。 冷泉院哲広他雖然有著算得上還不錯的捕手才能,但是從綜合素質上來說,卻算不得是什麼天才選手。 可即使這樣,他依舊被他們的鵜飼教練稱之為,冷泉院哲広是他所教導過的最出色的選手。 原因只在一點,那便是冷泉院哲広他可以為了贏,放棄所謂的選手尊嚴。 高中選手,在參加棒球比賽的時候,即使是再優秀的選手,有時候也會因為少年心性,為了去證明自己的‘出色’,選擇與對手正面對決。 可是,冷泉院哲広他卻不會,他永遠都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從不會為了那一時之爭而做出衝動的行為,他始終牢記,個人的勝利永遠都不如比賽的勝利重要,比賽一旦輸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這樣的他對比同齡人來說,顯得過分老成,缺少朝氣,但是若是日後進入職業世界,他的這份心性,卻能讓他快速地適應職業比賽,在同齡人中脫穎而出。 因此在這時候,原本還猶豫要不要再次四壞保送東清國的他,在看到東清國此時所擺出來的架勢後,便立即做出了決定。 現在的他們,完全就承受不了再丟1分的那個壓力,所以就是被觀眾罵縮頭烏龜,他們這次,也必須保送青道這位四棒打者。 於是,冷泉院哲広他便朝投手丘上的人打出了‘四壞保送’的暗號。 再次看到這個暗號的真木洋介,雖然早有預感,但還是不禁用眼神問到,一定必須得這樣嗎? “真木,很抱歉,是我這個當學長的失言了,但這是唯一百分百確保我們仙泉不再丟分的做法。” 真木洋介明白他的這位學長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即靜默。 不過,幾個呼吸間,就像是想明白了一般。 他衝著捕手的位置輕微搖了搖頭。 “不,學長,是我之前太過天真了,幾個月的努力,怎麼可能比得過國學長他呢!所以,學長,你不需要對我感到歉意,你儘管配球吧,在今天這場比賽中,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無條件地去配合你!” 這一刻,真木洋介真的有了那個覺悟了。 既然實力不夠,那就老實聽話吧! 真木洋介在按照冷泉院哲広他的要求投出每一個‘壞球’的是時候,都在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這場比賽,自己日後絕對不要再經歷這場的場景! 在外人看來,此時站在投手丘上投球的真木洋介,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沉默’兩字,投球就好像在執行普通的日常任務般,但是作為教導他的教練,鵜飼一良卻是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哀鳴’。 原本,鵜飼一良並不打算在今天的時候,讓一年級的真木洋介上場的,即使派上場,也不會說讓他負責收尾。 因為在鵜飼一良眼中看來,真木洋介就是塊未被雕琢加工的璞玉,過早的使用,只會是一種損失。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青道的那個叫‘日暮杉’的一年級投手,居然那麼厲害,接連的將他們球隊的王牌投手國宗武投出來的球轟出‘全壘打’,尤其是在第二支‘全壘打’打得更是他們投手的那決勝球,直接就搞得投手心態崩了。 也許別人覺得,他就這樣直接讓個一年級的投手代替了球隊裡的王牌投手,把球隊裡的王牌投手換下場,這樣的做法實在有些考慮不周了,但是他這個身為球隊教練的很清楚,繼續讓國宗武他繼續留在球場上,也只是佔個守備位置而已,決勝球這麼輕鬆被人打出去的他,在今天的比賽中,已經沒有辦法再登上投手丘投球了。 鵜飼一良瞭解他的這名弟子,看上去心態挺好的,像是就算被轟出了全壘打也能很快調整好心態,但事實上,這得看情況,看被轟出全壘打的是不是他的決勝球。 如果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