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雅學長他的手勢,成宮鳴才反應過來,這會的他被之前都是幾球就將打者解決影響到了,不知不覺中,心裡面竟然急了起來。 對此,成宮鳴是深深呼吸了口氣。 暗道,看來他還是太過嫩了些。 確實,就像雅學長他所說的那樣,若是他沒有學會指叉球的話,在接下來的第二輪打線中,想要壓制青道的四棒跟五棒,還真的是件困難的事情。 這種決賽的場合下,若是無法將青道的他們兩人完全壓制住,不讓他們有上壘的機會,那麼比賽的變化可就大了。 他們不能冒這個險。 想明白了的成宮鳴便朝自家雅學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與此同時,站在打擊區上的安倍一郎,雖然這時候與稻城實業的投手糾纏了‘六球’都沒有要出局的意思,但這時候的他,心裡面卻沒有多少輕鬆。 看著那投手丘上的人,安倍一郎這會心裡面的心情真的很複雜。 他能感受到,此時那站在投手丘上的投手,剛剛對他所投出來的六球,威力一球比一球重。 他想要擊出安打,併成功上壘,機率還真的不大。 就在這時候,安倍一郎的意識突然散發開來了,他想到了全國的舞臺。 也不知道,在那全國的舞臺上,會不會有著比稻城實業這位一年級投手要更加厲害的投手存在? 雖然,他們青道平時的時候會與其他地區的強校進行練習賽,包括經常進入甲子園前三甲的隊伍,大阪桐生,不過在練習賽中,對手的實力真正發揮了幾分,這是帶疑問號的。 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一刻,安倍一郎的心裡面,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站在全國的那個舞臺上。 抬頭看向那高掛天空的太陽。 夏天的味道。 這也是他高中生涯最後的一年夏季了。 所以,就算是為了這個原因,這時候,無論是敵人再如何的強大,他都不能認輸。 在相同的心情下,這一刻,安倍一郎的目光是與那一壘壘包上的結城哲也的目光對上的,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最重要的是,先安全進入得分圈。 這會,稻城實業的捕手原田雅功是完全沒有想到,在前面還表現得要與他們這對投捕硬磕到底的打者,這會做出了‘速戰速決’的決定。 不過這也有因著此時青道已經一出局了,這時用犧牲打讓一壘上的跑者進二壘,實操得分效果實在有些顯得馬虎。 既然沒有完全的把握在擊出安打後安全上壘,那麼就以犧牲打的方式,送壘包上的隊友進入得分圈。 憑藉著良好的動態視力,安倍一郎若僅僅只是想要將球打出去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難的是他將球按照自己的心意擊到某處去。 不過,既然是‘犧牲打’,只保證一壘上的跑者能安全進二壘,那實操起來就簡單多了。 雖然這時候的安倍一郎打定主意要‘犧牲打’,但是他卻沒有顯露一點出來。 因此,當成宮鳴他將球投出那一瞬間,聽到身後傳來‘跑者盜壘’,心中一愣,隨後就看見那站在打擊區上的打者,原本擺大棒的姿勢突然握短球棒,做出要觸擊短打的樣子。 什麼!? 這是成宮鳴跟原田雅功這時候心裡面冒出來的疑問。 包括場上的觀眾,在看到青道的打者在選擇‘打帶跑’戰術的時候,心裡面是一驚。 因為此時可是已經兩個‘好球數’了,打者難道就這麼有自信自己這一球一定能擊打出去嗎? 在這裡若是沒能將球打出去,可就是‘雙殺’的下場。 雖然最後看到打者是使用觸擊將球打出去,不過也還是覺得場上青道的打者跟跑者的這一戰術,過於冒險了。 這時候也就只有片岡鐵心他們這些球隊的人才能理解。 安倍一郎跟結城哲也他們在這裡選擇‘打帶跑’的戰術,最重要的原因應該是為了防範稻城實業的守備。 稻城實業守備的綜合能力可並不比他們青道差多少。 果然,這會眾人只見,稻城實業內野的守備是以極為默契的配合,快速地將那打出去的球處理。 如果結城哲也他剛剛沒有選擇‘偷跑’的話,這時候場上定是‘雙殺’的局面。 當場上接連響起‘安全’、‘出局’,這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