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打者上一壘,算不上什麼危機,別忘了,之前我們的選手,不也有人在一出局後,上一壘的嗎?可結果如何?我們直接被青道的那對一年級投捕‘雙殺’。” 在這一刻,稻城實業的總教練,國友廣重是讓人傳令給場上的選手的。 “就是,不過就是上一壘而已,得分可不是件那麼容易的事情!” 此刻,投手丘上,成宮鳴是那一臉肅殺的表情,而在他身後負責守備的選手們,這時候也是朝投手丘上的投手,微微點了點頭。 “後方,放心交給我們,就讓比賽,進入延長賽吧!” 這一刻,場上稻城實業的選手們,心是十分的靠近。 雖然,在所有觀眾的眼中看來,這時候,他們稻城實業很有可能會陷入‘丟分’危機,但在他們心中卻相信,此刻站在投手丘上的人,會帶領他們走出這一‘逆境’。 在投手丘上站著的鳴他朝自己微微點頭的那一瞬間,原田雅功他便清楚,這時候自家投手是並沒有將剛剛的那一球,放在心上的,接下來的投球,他同樣沒有問題。 因此,原田雅功他的心便安了。 在成宮鳴跟原田雅功的心裡面,他們的想法都是——要像之前的青道那樣,一出局後,打者上一壘,直接雙殺結束當前局對手的打擊。 之所以執著於‘雙殺’,這裡面有兩個原因。 一是要證明,他們稻城實業並不比青道差;二是若是不能在這裡‘雙殺’,他們稻城實業就會遇上青道打線的四棒。 在這種時候再一次與青道打線的這位四棒對手,實在危險。 在當前的局面,他們在對上一次青道的這位四棒打者,實在有些危險。 日暮杉跟御幸一也他們倆在之前都能猜到,在結城哲也落後‘兩好球數’後,場上稻城實業的那對投捕最後會用指叉球解決他這位打者,因此猜到這時候稻城實業的這對投捕一定會極力促成‘雙殺’這一件事,也不奇怪。 有時候,比賽的勝利,得手是十分簡單的。 就看,誰豁得出去。 青道的三年級,對於今天這場比賽的勝利,執念非常的深。 從加入球隊的那一年,連著兩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年級的學長,遺憾結束了他們三年級的那一年夏天,這一屆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是想要看到自己的高中三年的努力,最後只能遺憾離場。 安倍一郎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一年前,他從明英學長他手中接過隊長這個職位的那一天。 他答應過對方,自己一定會帶領球隊,努力去甲子園的,到那時候,一定會邀請學長們來看比賽。 春季都大會的失利,已經讓他沒有臉面去見明英學長他了,這一次,他們都已經觸碰到了去甲子園的那扇門了,若是這樣還不行的話,那麼他切腹自盡算了。 所以—— “無論讓我做任何事情,只要在最後帶領球隊去那屬於甲子園的殿堂,我都願意!” 安倍一郎凝視這投手丘上的人,在球來的那一瞬間,口中是說出了這一句話的。 這話的分貝並不算很低,所以是落在了一旁捕手,原田雅功他的耳中的。 什麼? 聽到這話的原田雅功心中剛對這話冒出一個疑問號,便見在這一刻,站在他身側的打者,突然擺出了要‘短打觸擊’的姿勢。 看到打者的這一架勢,他便知道了青道這位三棒打者的打算。 想要以‘犧牲打’的方式在推進跑者進壘時,避免被‘雙殺’。 這時候的原田雅功不禁在心中冷笑。 對於青道的打者可能會採用這樣的方式,他在讓自家投手投球之前,就想到了。 “想短打觸擊,來個犧牲打推送壘包上的跑者上壘,那也要看我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對於成宮鳴和原田雅功他們這對投捕來說,這‘雙殺’他們是拿定了。 只是,這時候的他們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唯一有一件事沒有考慮到,那就是若是打者沒有打到球,他們就算再想去完成‘雙殺’,也只是妄想。 看著正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飛來的球,在自己的那動態視力下,安倍一郎這時候是十分的肯定,稻城實業的投捕,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而他也沒有絕對的信心,在將球打出去後,能遠遠的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