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監督是監督,而我們是選手。” 澤村榮純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表示不是很懂日暮學長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此,日暮杉在這時候則笑而不語地看著此時已經沒有在哭,但卻有著雙發紅眼睛的澤村榮純,一副‘你覺得呢’的表情。 “日暮學長?”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弄明白,我告訴你答案的話,可就對要立志成為球隊王牌的你很不好哦!” 聽到這裡,澤村榮純更是迷糊了。 不過,這時候日暮杉感到自己口袋裡裝著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有電話進來。 拿出,看著來電顯示,他差點忘了,這個時候他應該要出發去參加一場競賽。 估計和他一起去參加那場競賽的同學現在應該是在校門口等著急了。 他剛剛只是回宿舍拿東西,誰知剛出宿舍,就被澤村學弟他給攔住了,說是有事要跟自己說,他想著,應該不會是什麼大事,便沒有拒絕。 想起自己該趕緊走的日暮杉,心裡面想著,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再說下去,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而且現在比較重要的是得趕緊出發才對。 於是便立即對澤村榮純他說,自己下午還有事,現在得趕緊走了,如果要再聊的話,只能等他晚上回來再說。 日暮杉在說著這的時候,手中握著的手機那因久久沒有接的電話在這時候結束通話了,然而沒過幾秒,手機又進來了一個電話。 這次不再是和他一起去參加競賽的那位同學的電話,而是陪同他們一起去的負責老師。 “不好意思,澤村,我真的得走了。” 澤村榮純也注意到了日暮學長他的手機一直有人打電話進來,似乎是有急事的樣子。 意識到自己似乎做錯事了的他,當即對著日暮杉就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抱歉!日暮學長!我不知道你有事要忙,我不是故意要浪費你的時間的,請你原諒我,日暮學長——” 突然地道歉,讓日暮杉有些錯愕。 就算已經穿越到這個世界好幾年時間了,但他至今還是無法適應這個國家這種突如其來的‘謙卑’。 可是這時候他好像也不能說讓澤村他不要這樣,也不需要這樣之類的話。 估計他說了,反而只會引起對方的不安。 於是,在這時候,日暮杉只能說,“澤村,我跟你說,你不用太過在意別人的話的,監督不讓我參與球隊的訓練,自有監督他的打算,我們的監督,並不是你所以為的那種小氣的傢伙,所以,你不需要對我感到歉意,感到不安之類的,好啦,我這邊真的得走了,再不過去的話,估計在等我的老師他都要生氣了。” 這時候的澤村榮純他所看到的,就是日暮杉他那邊是真的有急事的樣子,在匆匆跟他說完這最後的話後,就急忙離開了。 被留下來的澤村榮純,原地思考著日暮學長在離開前最後跟他所說的話。 “他們的那位片岡監督不是他所以為小氣的人嗎?” 自言自語的時候,澤村榮純的腦袋裡很自然而然的浮現出片岡鐵心他的臉。 一張並不討喜的大叔臉。 因著這些日子的境遇而對這張臉有些心有餘悸的澤村榮純,在臉剛浮現的瞬間,立即就猛地將其甩了出去,然後是一副像是被嚇到了般,有些後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皺著眉,在心裡面唸叨著,“我還是比較信任我自己的感覺,那個墨鏡大叔,不管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監督……” 這時候已經離開了的日暮杉怎麼也想不到,澤村榮純他腦補的能力是那麼的強,在這時候居然還將他在最後之所以對其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因為自己被他們的監督欺騙了。 更不知道,因為這,澤村榮純在這時候是跑去繼續跑步的。 在這個跑步的過程中,抱著‘就算只能在大家訓練的時候,在旁邊的球場跑步,這個跑步,他也要做到出色,絕對不能再讓那個討人厭的墨鏡大叔再找到什麼藉口為難’的心情。 還有一件事,無論是日暮杉還是澤村榮純都不知道。 關於澤村榮純攔住日暮杉的那一幕,御幸一也是剛好碰見了的。 他一看澤村榮純當時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時候攔住自家好友是想要說什麼,不過他並沒有阻止,甚至好奇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