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藥師那位真田選手的上壘竟然會給球隊帶來那麼大計程車氣,青道這下有危險了。”坐在觀眾席中的峰富士夫扇著扇子感嘆道。 一旁坐著的大和田秋子不懂,事實上,她連現在在場觀眾為什麼會突然都支援藥師都不明白。 明明現在的比分是青道領先,怎麼大家卻好像更加願意藥師贏得比賽。 “前輩,為什麼要這樣說?明明青道領先3——” “沒錯,現在從比分來看,確實是青道領先,但是,現在被現場觀眾支援著的是藥師,這就足夠了。” “不懂。” “因為現在在這個球場上,青道的敵人已經變得不僅僅只是藥師的人了,還有這裡現在所有支援著藥師的在場觀眾,從氣勢上來說,青道輸了。” 大和田秋子苦著臉,她還是不懂,明明每個字她都聽懂了,但合在一起,她好像又沒能聽懂,棒球怎麼就這麼難理解啊! 峰富士夫一見大和田秋子的表情,就知道對方這會還是沒有聽懂他所說的話,無奈的笑笑,“好了,繼續看比賽吧。”他怕再說下去,只會把她弄得更加疑問。 見前輩都這樣說了,找不到一點頭緒的大和田秋子只好照著前輩的話,繼續把注意力放在比賽上。 不過,雖然她是個眼鏡控,但美少年這款她同樣也吃。 看著那投手丘上站著的人,大和田秋子很快就將腦子裡的各種疑問拋之腦後,滿腦子裡只有——青道的日暮選手,加油啊,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與此同時,在觀眾席的出入口處—— “你怎麼在這?” “你不是說要回家睡覺嗎?” 兩個原本對彼此說到打死都不會來看比賽的傢伙在這會不期然的相遇了,臉上是滿滿地對對方說話不算數的指責。 都食言的彼此在對方的指責下有說不出的尷尬。 不約而同地目光四處張望,只想趕緊找到藉口,將對方的氣勢給壓下去,好讓自己顯得更有理一些。 誰知,目光落至某處,又看見了某個熟悉的人。 “要。” 相較於他們兩人對自己偷偷來看比賽,被撞見後表現得心虛,真中要坦然多了。 “你們也來了。” 真中要的反應讓他們兩人頓時反應過來,不就是來看比賽嘛,自己有什麼好心虛的。 於是當即瞧了眼球場內的比賽說道,兩人又默契地同時說道,“恩,怎樣,青道能贏嗎?” “青道領先三分呀,不過,我怎麼看,場內的觀眾都在喊著‘藥師’,給藥師加油?” 真中要沒有回答隊友的話,只是看比賽,因為投手丘上站著的投手他要開始投球了。 見到要沒有回答他們的話,兩人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這時候站在投手丘上的人不是青道的丹波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了,算了,他們也認真看比賽吧。 球場上—— 明明此時站在打擊區上的是藥師的第八棒,可青道眾人在這一刻卻有種錯覺,此刻他們面臨著十分危險的境地,或許他們一個不注意,就要丟分了。 這讓他們在這一刻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想要動動身體舒緩下這種不安的感覺,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竟然莫名變得沉重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不應該感到緊張的呀?” 可是在這一刻,身陷比賽中的他們卻無法得到答案。 唯有旁觀者才能看得到答案。 雖然以御幸一也為首的眾位沒有上場的選手,都相信著場上的隊友們一定不會屈服於此時的壓力,輸掉給藥師,但心中仍是不免擔心。 或許是因為在比賽中,選手間的心態總是很容易就相互傳染的原因吧。 為場上隊友擔憂著的御幸眾人,在這一刻是十分緊張地看著他們,在心裡面默默為他們加油。 “日暮,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這是御幸一也的。 “大家,一定沒問題的。”這是其他人的。 目光所在,從投手丘飛出來的那一抹白色,如白色閃電,眨眼間就飛至本壘板。 ‘哐’的一聲響起,球從本壘板處跳了出來。 只見一道身影似乎早已經預料,早早地就已上前,一個跳躍,一道‘啪’的聲音,場上隨後響起的是‘出局’的結束音。 將剛剛那一幕完全看在眼裡的觀眾,看著此刻走下場的那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