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署,署長辦公室。
這是一間寬敞的大辦公室,辦公桌後面是一排書架,前排是一張棗紅色的大沙發,一張茶几上擺了些水果和茶水。
紀靈此刻就坐在辦公桌正對面的椅子上,和他遙遙相對的正是署長許志正。
四方臉長在許志正的臉上,成了國字臉,頗有幾分威嚴氣勢,老實說比他兒子帥氣多了。
這刻他目光威嚴的看紀靈:
“為什麼要私縱罪犯?”
“因為沒有把握可以留住罪犯,為了避免人質受到傷害,我必須這麼做。”
“這不是你瀆職的理由。”
“這不是你誣陷的理由。”
“紀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志正一巴掌拍在黑檀木製的大辦公桌上,對著紀靈怒目而視。
紀靈眯著眼,翹著二郎腿,悠閒的抖著腿。
心情非常平穩。
目光從許志正的那個插著幾朵冬梅的青花瓷瓶收回,落回到許志正身上,眼神中帶著輕微的不屑與傲慢。
他輕聲道:“在說事實。你想問更好的理由嗎?我可以給你啊。”
然後紀靈猛然站起來,對著許志正吼道:
“因為那裡有三個覺醒戰士,而我只有一個人;因為有個狗操的東西食言而肥,把本來答應給我的覺醒之鑽給賴到特孃的姥姥家去了;因為我沒能成為二級覺醒戰士,我打不過那些傢伙,所以我只能看著他們逃跑!”
這吼聲狂暴肆虐,帶著一股爆種級的爆發力度,突破一切阻礙,傳到治安署大廳裡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一起驚愕的看署長辦公室:臥槽,這麼猛的嗎?
許志正也懵逼了,國字臉驚成了馬臉。
你竟然這麼跟我說話?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紀靈。
見他這懵逼模樣,紀靈樂呵呵笑了起來。
他指指許志正:“雜種!”
“你說什麼?”許志正驚的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紀靈湊過去對著許志正進行貼臉狂吼:“我說你特嗎是個雜種,不要臉的東西,就因為你兒子的未婚妻和我是朋友,就公然剋扣我的獎勵。你想整老子?來啊!你就算是治安署長又怎麼樣?你沒有權力開除我!你有本事你不要臉你就告到上面去,我怕你告?不就是特孃的一個治安員嗎?你覺得我稀罕?老子就用自己這身治安員的制服皮換你這張臉!呸!”
他對著許志正不屑的呸了一口,不噴出口水說明他還有一定剋制——關鍵打不過四級覺醒戰士。
然後他大步轉身走出辦公室。
許志正氣急大喊:“紀靈,你給我站住!”
紀靈在門口站定,轉身吼道:“我站你媽!我告訴你許志正,這治安署最難破的案子都是老子破的!沒有老子,治安署的破案率就得下降一成!老子過去一年兢兢業業幹活破案,幫你建立功勳,你就偷著樂吧,沒有老子你屁都不是!不服氣?你就走關係開除老子。老子用鳥你?傻逼玩意兒!想要老子幹活兒?把欠老子的連本帶利都拿過來,否則老子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高水準摸魚。我天天第一時間跑到案發地點,我破所有案子我就是不說,我甚至看著他們犯罪,我給他們鼓掌打氣喊加油,為他們唱一路平安,歡迎下次光臨!你有本事你就和老子玩啊!”
狂暴的吼聲驚的所有人目瞪口呆,紀靈你這是瘋了嗎?
就連正在被審問的犯人都懵逼了:“林長官,那人誰啊,和你們老大這麼囂張的?”
某治安員一腦瓜拍過來:“要你屁話多,老實回答問題!”
其他治安員更是互遞眼神,有不少男性治安員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女性則眼神中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