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笙在寶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了,她並不意外伏家夫妻會同意寶珠把狗帶進來,畢竟沒有人能拒絕她的要求。
令她意外的是,寶珠居然挽著曲音的胳膊。
兩人一個穿著香檳吊帶長裙,一個是銀白色掛脖式流光禮服,胳膊都是裸\露的,挽著的地方肌膚相貼,惹得於笙看了好幾眼。
寶珠瞧見於笙,正準備鬆手往她那裡去,曲音下意識抓住她的手,見她投來疑惑的目光,才歉意笑笑,鬆開寶珠的手。
“寶珠,你和曲阿姨這是?”寶珠一走近,於笙就挽上她的胳膊。
寶珠小聲回答:“大白是伏家的……”
“伏家的狗?我怎麼不記得伏家之前養狗了,”於笙回憶,另一個想法出現在她腦中,喜的她放棄想這事,“這麼說,你這次來是要把大白送還給伏家?”
太好了,那隻討厭的狗再也不會出現在寶珠身邊,就是可惜了她剛剛訂好的公狗絕育套餐。
哦,對了。還有一隻貓,也是公的。
“寶珠,我記得你家裡還有隻貓吧?”
“嗯,一貓一鳥。香蕉你知道的,貓叫小白。”
於笙伸手提寶珠理了理散落頰邊的髮絲,動作親暱。
“小白多大了?”
“三個多月吧。問這個做什麼?”寶珠好奇。
“那再過三個月就能絕育了。我想著給你家貓訂個絕育套餐,到時候提前來你家把貓帶去做絕育。有些貓被主人帶去絕育後會記仇,和主人不親了。到時候,我們演一場戲,我把小白抱走,你裝作反抗,想要救它,但反抗失敗了,這樣它就不會記恨你了。”
她越說越興奮,彷彿已經看到寶珠梨花帶雨,自己邪魅奪貓的畫面。
寶珠嘴角抽搐:“你想的還挺周到的。”
於笙抬下巴:“必須的,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她小學有一陣子悶悶不樂,因為有人嫉妒她和寶珠關係好,說“萬寶珠”這個名字有三個字,“於笙”的名字只有兩個字,聽上去一點也不像閨蜜。
現在想想實在幼稚可笑,但那時的她聽進去了,非常傷心,一度埋怨爸媽給自己取名字就取兩個字。
寶珠知道後,就說她以後在自己這裡就叫於笙寶,兩個人都是三個字的名字,還都帶“寶”。之後也真的天天“笙寶笙寶”地喊她,把那群人喊的更嫉妒了。
兩人說說笑笑,全然沒有將周圍看來的目光放在心上,從小到大,她們都習慣了。
說的有些口渴了,寶珠想從桌上拿杯飲料,結果一眼看去全是酒,正準備招手示意侍應生過來,就瞧見不遠處有五六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圍在一起看她。
視線對上後,寶珠微勾起嘴角,朝她們點點頭。
誰知下一秒,於笙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臉,將她帶的轉了回去。
那幾個就是前些日子被沈確教訓了的人,都是背地裡說寶珠壞話的壞東西。
“不準對她們笑。”於笙耳垂上的銀色長耳線微微晃動著,“只能對我笑,知道嗎?”
寶珠果然笑了:“幼不幼稚。”
她們說話的畫面落到不遠處幾個姑娘的眼裡,儼然是於笙將她們背地議論寶珠的事告訴了她,一個個都急紅了臉。
過了十幾分鍾,寶珠和於笙都換了個話題了,這幾個女生推推搡搡地走到兩人身後,於笙瞧見,立刻皺眉拉著寶珠離開。
“對,對不起。”
於笙不願多看她們一眼,寶珠也未注意到她們的到來,只是順著朋友的力度往休息區去了。
輕飄飄的道歉消散在空氣中。
沈確出面給她們家裡帶來麻煩後,她們被家裡人訓斥責罵乃至停卡,當時還憤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