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非常不錯。 現實卻呱唧給她一個大嘴巴子。 右腿被無形的大爪子抓住,整個人好似一根稻草被甩來甩去。 倘若有人看見此情此景,不用合計尿都得嚇出來。 一個女人在天上來回飛舞,周邊沒有任何東西,誰看了不害怕呢? 張海杏瞬間明白過來。 敢情方才怪物是故意露出破綻,讓自己主動出現。 現在好了,自動送上門了。 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張海杏腦袋嗡嗡作響,難受的好像暈車一樣,想吐卻吐不出來。 俗話說得好,生死存亡關頭靠的就是冷靜與清醒的頭腦。 越是焦慮死的越快。 張海杏拼命壓抑住噁心的感覺。 憑藉多年戰鬥經驗,舉起手中刀用盡全力貼著腿部砍了下去。 明顯感覺刀砍在對方身上。 只是不太清楚是爪子還是其他部位。 張海杏不管那麼多,又連續砍了幾刀。 以她的身手,可以說是刀刀砍在了相同部位。 老話說得好,滴水穿石。 同一部位捱了這麼多刀,哪怕是石頭都得出現裂痕。 一道壓抑的嘶吼聲響徹不停。 緊接著張海杏猶如一個破爛,又一次被甩飛了。 剛一落地,張海杏撒腿就跑。 只不過方向改變。 沒有繼續向洞穴深處跑去,而是掉頭往來處奔襲。 她心思縝密又狠辣。 想清楚了一件事。 既然自己幹不掉怪獸,為什麼不把它引出去呢? 外邊那麼多好手。 通力合作總有機會幹掉怪獸。 再不濟還有他們吸引怪獸的注意力,自己到時候再找機會跑路。 張海杏腳下生風,拼盡全力奔向吳墨等人。 眼瞅著快到近前。 腳步一頓,衝著另一側牆壁跑了過去,平穩呼吸,觀察一下場上動態。 見黑影與吳墨等人依舊糾纏在一處,心生喜意,冷不丁開口喊道:“洞穴深處有動靜,好像有什麼東西出來。” 這一嗓門又高又亮。 如同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響起。 臥槽! 林楓一個頭兩個大。 黑影這頭還沒擺平呢,裡邊又出現新的東西? 娘腿的。 自己這些人是進了賊窩嗎? 吳墨越打越窩火。 黑影好似殺不死一樣,飛出去很快又爬起來。 再加上聽到張海杏的話,頓時想起這次來的主要目標--雪山閻王。 我靠! 那玩意兒極其難殺。 現在又有黑影做幫手,自己這些人不會被一窩端了吧。 老話說的好。 憋急眼了,啥玩意兒都能擠出來。 吳墨為了兄弟們的生死安危,在緊急關頭愣是擠出了一丟丟智慧。 自己反正暴露了身份,那麼鳴鴻刀是不是可以拉出來遛遛了? 這把刀可不是尋常之物。 配上系統給自己的功法,可以剋制一些邪惡物體。 至於能不能剋制黑影? 不試一試誰知道呢? “鏡哥,幫我抵擋一下。”吳墨抽冷子踹飛一道黑影。 一個閃身躲到黑眼鏡身後。 “寶貝兒,交給我吧。”黑眼鏡接手吳墨的位置,猶如盾牌般將吳墨死死的擋在了身後。 解語花守在另一旁。 兩人不約而同地用身體護住吳墨。 吳墨以最快地速度將棍子插到揹包裡,跟著取出了鳴鴻刀。 刀拿在手裡,煩躁的心情似乎得到了解放。 他並沒有馬上出去大砍大殺。 手在右胳膊摸了一把,沾染上傷口上的鮮血。 秉承著廢物利用的心理,反手塗抹在了鳴鴻刀刀印上。 都是血。 何必非得拘泥手腕處的呢? 獻血順著刀身紋路慢慢滲了進去。 吳墨又連續弄了幾次。 由於急切外加下手沒輕沒重,弄得自己呲牙咧嘴直抽抽。 眼瞅著刀身上邊全都塗滿鮮血。 吳墨伸手扒拉開黑眼鏡和解語花,猶如大佬炸街般吼了一聲,“都去後邊給我站腳助威,他媽的我今天弄死這些傢伙。” 他是真有火氣。 按照吳墨的想法,你可以跟我長得很相似,但最起碼你得有點利用價值吧? 狗屁沒有,還對自己充滿殺意。 不把你徹底粉碎了,難不成留著過年當擺設? 他才不在乎什麼秘密不秘密。 只要你跟我長得一樣就是死罪。 “兄弟,我幫你…” 王胖子剛要衝上去幫忙,被黑眼鏡一把薅住了脖領子,“別搗亂,看看他要怎麼做。” 都是老熟人,誰不瞭解誰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