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吳二白點點頭,不再言語。 裘德考一憋,只能衝著身後阿寧揮揮手說道:“去,把她帶進來,給小少爺賠禮道歉。” “是,boss。” 阿寧微微行了個禮,看了吳墨一眼轉身往帳篷外走去。 此時阿寧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直以來她都將裘德考當成父親一般對待。 卻沒有想到上次西王母宮一行,因為她帶的手下損失慘重,所以被救回去沒多久,便被裘德考冷落。 當她傷勢好轉出院後,桑尼已經頂替了她的工作,並且經常對她冷嘲熱諷。 阿寧很有心機,她知道只要裘德考不放棄追尋長生不老,那麼便會跟老九門人打交道。 以桑尼那種自大性格,如果面對的是吳斜,一切還好說。 但是如果他運氣不好,碰到的是那吳家老二吳墨? 呵呵,那就只能祝福她好運了。 所以她特意隱瞞下吳墨的事情。 跟裘德考彙報時,只是簡單提了一嘴,並沒有詳細說明。 是以裘德考根本不知道吳墨身手了得,對他也沒有進行深入調查。 果不其然,吳墨這混蛋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從樹林裡遇襲開始,阿寧便察覺有些不對勁。 以她對老九門人的瞭解,這些人雖然下幕手段很兇狠,但是不會佈置出這麼詭異的雷陣。 尤其是這裡面居然弄出來幾個馬蜂窩? 這些馬蜂在叢林裡兇悍異常,將人馬蜇的滿頭大包到處躲避。 結果腳下不小心,又踩到新的地雷,最終弄得裘德考手下是慘不忍睹。 好在阿寧一直小心謹慎,這才沒有受到傷害。 同時為了表忠心,又捨命護住裘德考,這才讓裘德考重新對她刮目相看。 之前她有些疑惑,以為是黑眼鏡安排的這一切。 可當吳墨掀開簾子進來那一刻,阿寧瞬間明白過來。 這缺德帶冒煙的主意,肯定是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做出來的。 她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站在那裡,想要看看吳墨這傢伙面對裘德考,還想要做什麼? 不過阿寧屬實沒有想到,桑尼這麼衝動。 在別人家地盤上還敢不知死活的出手,她心中暗笑:“呵呵,蠢貨。” 果真吳墨並沒有手下留情,那幾巴掌打在桑尼臉上,讓阿寧心裡爽翻天。 雖說她總覺得這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但是也沒有細想。 阿寧走到帳篷外,一眼看見吳斜和張麒麟幾人,她微微笑了笑,打聲招呼,“吳斜,好久不見。” “阿寧,你也過來了?”吳斜點點頭,又指向躺在地上的桑尼,疑惑地問道:“這是出什麼事情了?” “嗯,她得罪了你們吳家小少爺。”阿寧撇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桑尼,故意大聲說道:“boss讓我帶她進去賠罪。” 桑尼見阿寧出來故意將眼睛閉上。 她不想看見阿寧眼裡的鄙視,可卻沒有想到,居然從阿寧嘴裡聽到這樣一句話。 又氣又急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連續吐出好幾口血。 “別裝死了,boss讓你趕緊進去。”阿寧冷著臉,抬腳踢了桑尼一下,聲音清冷說道:“快點,別惹boss不開心。” 桑尼撐著地面強行站了起來。 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恨恨地瞪了阿寧一眼,“吃裡扒外,我會跟boss說的。” 聽到得罪吳墨,吳斜幾人頓時擔憂起來,顧不得別的,急忙往帳篷走去。 剛走進帳篷後,吳斜一眼看見站在後面委委屈屈的吳墨。 護弟心切的他,甚至顧不得跟吳二白打招呼。 快走幾步上前拉住吳墨,急忙問道:“小墨,怎麼了?你受傷了?” 解語花和黑眼鏡等人,衝著吳二白打個招呼,同樣走到他身後,將吳墨圍在中間。 “唉。”吳墨輕嘆口氣,伸出雙手遞到吳斜面前,抱怨道:“這女的臉皮也太厚了,把我這一雙小嫩手都打疼了,哥,你看看,都紅了。” 吳斜幾人低頭,看著吳墨那一雙宛如鐵掌般的大手,又想到剛才看見那女人像是豬頭一樣的臉,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他好歹還有些良心,真做不到昧著良心安慰自家老弟。 “這誰幹的?欺負我小老弟?”王胖子臉一黑。 扭頭衝著裘德考方向嚷嚷,“孃的,這是廁所旁邊打地鋪-離死不遠了。”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