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往旁邊移動幾分,就會發現人皮鼓在五層大殿店裡只能算是小兒科。 兩側的情景更是慘烈異常。 左側上方有一條黑色鐵鏈,每一個拳頭大小鐵釦下方吊著一個大肚子女人。 她們被綁著雙手垂直地懸掛著。 屍體樣貌栩栩如生。 只不過臉色鐵青,一看即是死了很久。 全身上下最為突出的就是圓鼓鼓的肚子,肚皮薄的彷彿下一秒就會裂開。 右側則是另一幅形象。 上百具大約五六歲的男童,全身赤裸著掛在那裡。 他們的眼睛全都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兩個黑窟窿。 嘴角和眼角被人用針線縫在一起,形成一副極其可怕的笑模樣。 老遠一瞅,臉上三個黑咕隆咚的大窟窿,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們裸露的面板上,用黑色顏料繪製出一幅幅特殊符號。 雖說看不明白具體是什麼意思? 不過猜也能猜出來,指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只是左右兩側上方的情況。 往下瞅一眼,汙穢程度簡直晃瞎了眾人眼。 左側。 清一色的大禿頭。 身上披著黑色法袍,兩兩一組擺出各種噁心巴拉的姿勢。 瞅他們表情和手勢,似乎是在做什麼儀式? 右側。 禿頭身上全都換成了年輕的小女孩。 禿頭表情很嚴肅,小女孩們臉上則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彷彿下一秒她們就會痛哭出聲。 吳墨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他雖然一貫心大沒心沒肺,對不是自己身邊的事情不太在意。 可到底也是個正常人。 該有的底線也是存在的。 這些小姑娘年齡最大的估計都超不過十歲。 得是多麼沒有人性的畜牲,才能忍心能對她們下此毒手呢? 他心裡怒火上湧。 抬頭向大殿中央望去,見松贊干布與幾個身穿黑袍的護法僧鬥在一處。 立馬拎著寒光棍衝了過去,嘴裡高喊一聲,“老松頭,兄弟我來幫你。” 吳墨一出手,解語花幾人豈能幹看著? 一個個拎著武器加入戰局。 老話說的好,兵器這玩意兒完全是一寸長一寸強。 松贊干布手中長矛高度兩米左右,揮舞起來橫掃一片。 加上他身強力壯跟個坦克似的,打的護法僧一個個飛出一米多遠。 “我勒個去。” 吳墨餘光看見一個護法僧被撞飛到牆壁上,眼角抽搐兩下感慨道:“還是長兵器爽啊,我回頭要不要也弄一個大刀?不用太長,三米高就行。” 林楓正好在他旁邊。 聽完他的話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吐槽道:“三米?你要掏下水道嗎?”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吳墨抬腳踹飛一個護法僧,回懟道:“老子弄個伸縮的行不行?纏腰上行不行?關你屁事。” “行,怎麼不行。”林楓呲牙一笑,“二爺,你就是弄個十米的,把自己纏成鋼圈,我都覺得可以。”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配合十分默契。 不大一會兒功夫。地面上就已經出現了三四條胳膊。 打鬥過程中,也不知道是誰撞到了牆壁上。 只聽四周傳來咔咔的響動聲。 緊跟著大殿正前方牆壁處,突然出現一道門。 門緩緩地向兩側移動,一個巨大的石床出現在門裡。 床非常華麗,四周掛著黑色幔布。 幔步非常厚重,密不透風,也看不見裡面有沒有東西? 石床左右兩側,立著兩盞嬰兒手臂粗的蠟燭。 蠟燭火苗冒著幽幽的藍光。 別看這是突如其來的變故,可眾人誰也沒有感到驚愕。 畢竟第五層大殿是鎮文廟的核心,沒有意外發生才是最大的奇怪之處。 十幾個護法僧同一時間收住動作,以飛一般地速度退到大門兩旁。 他們左手放在胸口,單膝跪地,虔誠地如同恭迎自己的神。 吳墨幾人站成一排。 他們緊握武器,戒備地盯著前方。 王胖子憋不住話,哼了一聲,“孃的,那床上不會躺的不會是那什麼狗屁國師吧?” “這麼半天還不出來,真他孃的是老婊子立牌坊——裝正經人呢?” 吳墨寒光棍輕輕拍了拍手心。 他嘴角勾起抹壞笑,十分配合地來了一句,“也有可能跟床融為一體了,畢竟都過了上千年了,那位國師估計早就化成一堆爛泥了…” 他們兩個不清楚國師具體情況,卻不妨礙用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