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太熱鬧了!” 林楓屬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 雙手抱胸,樂呵呵地瞧著眼前發生的鬧劇。 解語花走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二爺,會不會是另一組人?” 吳墨右手習慣性地搭在解語花肩膀上,冷笑一聲,“不僅是,而且是張海客。” 蘇難有些不理解,忍不住插了一句,“為何如此肯定?” 吳墨一臉壞笑地指向西北方向,“瞧,紅褲衩暴露目標了。” 果不其然。 那個方向雪堆上插著一根棍,上面十分招搖地飄舞著一條紅色三角褲衩。 蘇難一頭黑線。 好半晌,嘴裡低聲咒罵了一句,“傻x,缺心眼兒是吧?” 吳墨樂呵呵地懟了一句,“嗯,你選的合作伙伴。” 罵歸罵。 心裡都清楚。 應該是張海客發出來的訊號。 眾人沒有猜錯,確實是張海客特意提醒他們的。 他想要救下張海杏。 孤身一人潛伏好久,無意間發現吳墨一行人的蹤跡。 心下大喜。 想要求他們幫忙。 還沒等傳過資訊,吳墨那邊兒已經發生了變動。 張海客打算趁亂救下張海杏。 哪曾想戰亂很快平復了,吳墨等人莫名其妙地站在旁邊看熱鬧。 不僅如此,還多出了一群狼。 張海客內心有些焦慮。 他就這麼一個親妹妹。 雖然因為某些事情好多年不聯絡,可那畢竟也是親人。 豈能眼睜睜看著她被當成祭品,任人宰割? 張海客決定動手搶人。 只是一時摸不清吳墨等人的想法。 出於謹慎考慮,他決定做個標記提醒對方是自己人,不要亂來。 但是夜晚太黑了。 標記不明顯,很容易被忽略。 思來想去,突然摸到褲兜裡的紅褲衩。 他一下子來了精神。 毫不猶豫地將褲衩綁在樹枝上,用力插在旁邊雪堆裡。 只要眼不瞎都能發現。 做好這一切之後,他才開了一槍。 果然引起大亂。 吳墨對張海客的印象還算不錯。 這傢伙為人性格都比其餘張家人要好很多,最起碼對待張麒麟十分恭敬,確實拿他當族長看待。 不說別的,老張最近銀行卡里的錢,不都是這傢伙給轉的嗎? 吳墨琢磨了一下。 對待提款機還是要和善一些。 萬一這傢伙真死翹翹了? 老張以後生活費管誰要? 雖說自己也能負擔得起,但誰會嫌錢多呢? 他在合計怎麼救人,另一頭的巫師也不忘觀察他們的動向。 俗話說的好,人老奸馬老滑。 能把巫師這項工作幹了幾十年的,腦子都不是白給的主。 不說精明的要死。 但也絕對不是五毛錢不賣,一塊錢倆的主。 巫師留了幾人跟在自己身邊,主要就是為了防備吳墨等人的動作。 要不說事情趕巧了。 視線無意間掃到張麒麟,正好瞧見他別在腰間的骨笛。 臉色頓時大變。 吳墨始終注意巫師,完全沒有錯過這一幕。 順著巫師視線,他也看見了骨笛。 心裡忍不住畫起了圈兒。 系統每次提出的任務都有自己的用意,骨笛應該也不例外。 難不成骨笛對這個部落很重要? 還是說它象徵著什麼特殊身份? 吳墨還沒想明白呢,巫師已經激動地快步走上前。 他急不可耐地詢問道:“聖物為何會在你的身上?你到底是誰?” 張麒麟目光清冷。 靜靜地看著巫師,沒有任何反應。 好似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巫師情緒非常激動,甚至想要上手去拿。 張麒麟腳步往旁邊一側,避開了巫師的手。 隨後將目光移向吳墨。 吳墨瞬間明白過來。 這是要問自己應該怎麼辦? 畢竟笛子是自己的。 只不過因為嫌臭,所以放在張麒麟那兒。 誰讓老張同志嗅覺不靈敏,多臭都能做到面無表情呢? 見張麒麟詢問自己,吳墨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浮上了心頭。 既然這個部落崇拜狼,思想又有些愚昧,自己乾脆將計就計,冒充神棍糊弄一番吧。 不過這事還得狼王配合一下。 吳墨在心裡給狼王下了一道指令,讓它聽從自己的吩咐。 隨後邁步上前。 用身體將張麒麟和巫師隔開,一臉認真說道:“巫師先生,你這個動作對我的神明大人太不尊重了。” “你口中聖物,乃是神明大人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