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腦子暈乎乎的。 為了讓自己稍微清醒一些,他偷偷地掐了一下大腿。 咦! 怎麼不疼? 難道說酒精麻痺了神經? 不行。 必須得提提神。 他內心十分疑惑,認為自己力度不夠,因此沒達到想要的效果。 於是乎又加大了力量。 同一時間,解語花疼的眼角都要抽筋兒了。 一開始吳墨手搭在他腿上時,他就已經察覺到了。 只不過誤以為吳墨喝多身子不穩。 為此還特意將腿往他那個方向靠了靠,希望為他支撐一些力量。 好傢伙,剛貼過去就傳來一陣疼痛感覺。 解語花低頭一瞧,吳墨正掐自己大腿。 他一瞬間有點懵逼。 搞不清這個小混蛋是不是要耍酒瘋了? 正打算偷偷阻攔一下。 哪曾想手還未動,疼痛感覺又擴大好幾倍。 一點不誇張,吳墨手上力度掰鋼筋都能弄彎,更何況是掐人大腿上的肉呢? 幸好此刻族長去迎接巫師。 解語花見狀立馬按住吳墨右手。 咬著後槽牙,壓低聲音說道:“臭小子,你搞什麼鬼?” “嗯?” 吳墨愣了一下,看著解語花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的表情。 搞鬼? 自己搞哪個鬼了? 公的母的? 不能吧? 自己似乎不好這一口啊。 解語花一瞧吳墨的眼神就知道。 小混蛋徹底喝多了。 他感覺有些鬱悶。 自己身上帶了很多救命的藥丸,可唯獨沒有醒酒藥。 不過這也不難理解。 他就算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出吳墨進喜馬拉雅山會喝多啊? 只是眼前這架勢不醒酒也不行。 解語花心一橫。 得嘞!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臭小子不是掐我嗎? 那麼我也讓他這麼清醒過來。 解語花想到此處,一點不客氣。 手直接搭上吳墨腰部,以極快的速度狠狠地擰上兩圈。 吳墨措不及防下疼的差點嚎出來。 然而嘴剛長大一點,一塊肉塞進了他嘴裡。 吳墨好懸被噎死,瞪著眼珠子盯著黑眼鏡。 只見這傢伙表情非常認真,語氣十分恭敬道:“二爺,有酒無肉不歡快,您就賞臉嘗一嘗這的特色。” 吳斜左瞧瞧右看看,心裡有些糾結。 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左右圍攻下,吳墨倒還真清醒了幾分。 此刻巫師也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落座後。 照例端起酒杯敬神使大人。 正所謂吃一虧長一塹。 吳墨都被坑成這逼樣了,還能不長心嗎? 他第二次舉起酒杯。 沒有一口悶,只是輕輕抿了一小口就放了下來。 解語花,黑眼鏡和吳斜三人也不例外。 酒一進口。 他們算是體會到吳墨方才痛苦的感覺。 自己只是沾了沾嘴角,臭小子少說喝了一斤。 真是太魯莽了。 他們是又心疼又無奈。 可是喝都喝了,不管怎麼說也得撐下去。 要不然辛苦全都白費不說,很容易被白狼族當成敵人對待。 於是乎,三人很快也加入到了酒局。 酒確實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幾杯酒下肚,族長和巫師也開啟了話匣子。 他們在見識到狼王對吳墨和張麒麟的恭敬後,從內心深處相信了他們是神使的說法。 既然是一家人,說話少了很多顧慮。 解語花沒喝太多酒,順勢將話題扯向聖地,“族長大人,能否講訴一下聖地的事情?神明大人巡視人間,對此十分感興趣。” 吳墨忍不住插了一句,“對,我們過來的路上發現那處位置冒紅光,為何會這樣?” “這...” 族長和巫師對視一眼,不知是否應該繼續往講? 黑眼鏡再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條斯理道:“二位,有話不妨直說,我們家神明大人愛民如子,最看不得人間不平之事。” “倘若真是聖地?我們去瞧一眼,也算開開眼。” “可萬一要是什麼鬼怪作祟?” “以我們家神明大人的性格,必定會斬妖除魔,替你們還一個公道...” 黑眼鏡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這輩子還有主動誇啞巴張的時候。 吳斜坐在旁邊一琢磨。 自己也不能幹待著,怎麼著也得說上兩句話。 他清了清喉嚨補充道:“兩位最好不要有所隱瞞,神明的力量是你們想象不到的,況且狼王一直留在人間,我想...” 後面話沒說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