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向有兩個小洞口,旁邊掛著一些繩索。 想來有可能是夫妻二人休息地方。 畢竟挨著溫泉生活,總比在寒冷的洞窟裡當冰雕幸福多了。 “到了。”白毛怪沉著臉,語氣裡夾雜著一絲不情願,“不要亂動。” 說完摟著媳婦兒奔著左邊第一個洞口走去。 王胖子捅了捅吳斜,“你說先頭的那些女怪物去哪兒了?會不會我們剛擱這休息,她們從洞口裡鋪天蓋地的鑽出來?” “呸呸呸,烏鴉嘴。” 吳斜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王胖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覺得你跟二爺換一下更好,要不然總是說一些不吉利的話語。” 王胖子摸著鼻子訕訕地笑了一下。 話一出口,他也反應過來不對勁,只不過覆水難收。 張海杏對吳墨敵意很大,連帶著看吳斜等人也不順眼。 只是目前是聯盟狀態。 不好當著明面兒做手腳,只能嫌棄的撇撇嘴,“既然是烏鴉嘴,乾脆把舌頭割了多省心呢。” “你…” 王胖子面色一變。 正準備發火,林楓輕咳一聲接過話茬,不緊不慢地來了一句,“這麼喜歡裝逼,你乾脆當條內褲得了。” “噗呲!” 吳斜和王胖子非常給面子的爆笑出聲。 俗話說得好,先撩者賤。 她上趕著找罵,不懟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這張嘴。 如今張海客成了小聾人,沒法像往常一樣過來幫張海杏打圓場。 張海杏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恨恨地看了三人一眼,轉頭往溫泉旁邊走去。 “這娘們兒圖什麼呢?” 王胖子摸索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據他觀察,張海杏似乎總是有意無意過來挑釁幾句。 一般來說,不是吃飽撐的幹不出來這種二逼事。 能主動上門找罵的,八成有目的。 只不過一時半刻想不通緣由。 “她在演戲。” 林楓聲音十分低沉。 要不是吳斜和王胖子挨的比較近,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兩人眼神一凝。 瞧著張海杏的背影若有所思。 其餘人沒發現危險,忙著收拾行李找地方休息,根本無暇關注三人的動態。 林楓不打算多說廢話。 交代一句抓緊時間休息,便慢悠悠的往前邊走了過去。 吳斜和王胖子屬實累懵逼了。 艱難地拖著腳步選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揉腿。 進入熱氣騰騰的地方,人身體會本能地放鬆下來。 不一會兒功夫,溫泉旁邊橫七豎八躺了一堆人。 太累了! 除了兩三個警戒夥計外,剩下人全都閉目養神。 雖說民以食為天。 可疲憊的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哪有體力去做飯呢? 吳墨現在是徹底放鬆下來。 四周全是自家兄弟,可以安安穩穩的閉上眼睛睡一覺。 眼下成了聾子,也不用擔憂有人干擾自己,一下子進入了深度睡眠。 直到被人推醒,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揉了揉眼睛環顧四周。 三五人群圍坐一起,紛紛啃食手裡的魚。 解語花見吳墨醒過來,遞過來一條魚和牛肉罐頭。 吳墨也沒客氣。 他早就餓得飢腸轆轆了,三兩口吞了下去。 酒足飯飽最想泡澡。 大溫泉旁邊有三個小池子,三四個大老爺們兒勾肩搭背,穿著大褲衩直接跳了下去。 濺起來的熱水崩了旁邊夥計一臉,眾人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氣氛活躍的像是在過節。 蘇難知道人神經總是緊繃,早晚會出事情,乾脆隨了他們的心願放鬆一會兒。 吳墨瞅了一眼根本不在意。 他現在腦子裡不斷思索一件事兒,自家三叔到底來沒來過這裡? 他很想直接過去詢問。 奈何嗓子不給力,只能被迫打消這個念頭。 心裡是又擔憂又窩火。 掏出煙盒叼上根菸,鬱悶地抽了起來。 狼抽兩口,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一瞧張麒麟站在自己身後。 “嗯?” 吳墨一挑眉,歪著脖子看著張麒麟,想要問問他有什麼事兒? 張麒麟蹲下來伸出右手。 吳墨翻了個白眼兒,往他手裡扔了根菸。 張麒麟沒有說話,點燃香菸平靜地抽了起來。 吳墨看著一本正經的張麒麟,思緒一個大拐彎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老張和那女人有什麼關係? 思緒再多不如張嘴去問。 吳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