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吳斜有些發飄。 可看著黑眼鏡湊過來時,心裡想到過往種種倒黴的事情,心緊跟著顫了一下。 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時刻守在老弟身旁,絕對不離開半步。 實話實說,目前就算是小哥張麒麟帶給他的安全感都不如自家老弟。 吳墨不知道老哥在想什麼,可仍是很享受老哥的關愛。 “哥,你說南詔國把那小唐人壓在這洞口上方,他們想做什麼?” 吳墨嘴裡嚼著牛肉,抬頭看向上方,心裡不斷猜測南詔國這麼做的目的? 這可不是他閒出屁了,無聊胡思亂想。 而是他想要以此來推斷,下方還有什麼危險? “乖,喝點水!” 吳墨正在思索,面前出現個軍用水壺。 他抬頭望去,就見黑眼鏡手裡舉著水壺正衝自己笑。 笑容裡帶著熟悉的殷勤勁,一看就像是騙小白兔的狼外婆。 吳墨剛跟旁人講述完自己坑黑眼鏡的過往,眼下見黑眼鏡這個樣子,心裡頓時警覺起來。 他沒有馬上接過水壺,而是湊近聞了聞。 想要確認裡邊是不是新增了什麼異物? 要是往常,黑眼鏡早就嘴花花一番了。 哪怕他是真的關心吳墨,想讓他喝點水。 也會笑眯眯的跟他說,裡邊加了很多不同的佐料。 但現在他哪兒敢呢? 這小祖宗聽他三叔放屁,說自己前陣子一夜沒閒著,那不純粹是扯犢子嗎? 他不否認,早年間自己也確實交往過一些伴侶。 不過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算一算那些前任,現今年紀估計比霍老太太歲數還大吧? 這幾十年來他是經常去酒吧夜總會等場所,那只是去喝喝酒談談交易。 畢竟有些事情在這種地方談更方便一些。 那位吳三爺,不就是特意把自己邀到那裡談的買賣嗎? 誰能想到就因為這個原因,導致自己的形象在小祖宗心目中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件事要是不解釋清楚,造成誤會後續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旁邊可還有人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家的小寶貝呢。 要不老話說的好,腦補要不得。 黑眼鏡如今陷入自己的情緒中,只想快點兒跟吳墨解釋清楚。 卻沒站在吳墨的腦回路里想一想,以他那詭異的思維會怎麼看待這種事情? “水?” 吳墨雙目凝視黑眼鏡,想要看看這傢伙臉上有沒有心虛的表現? 黑眼鏡此時正是心虛的時候,被吳墨一眼發現了異常。 “我靠,你太過分了吧?” 吳墨伸手推開黑眼鏡的胳膊,語氣裡帶著一股譴責意味,“你還是不是個人,這麼對我?” 要不說吳墨憑藉一己之力,將身邊的人全都帶偏了。 他有時候說話不說完整。 總是說一半留一半,而偏偏他說的那一半吧,還正好戳中對方的心。 黑眼鏡誤以為吳墨是在說自己對不起他,跟別人鬼混。 立馬解釋道:“我的小祖宗,別聽你三叔胡說八道,我真的沒有亂來過。” “那天他邀我去清水宮談事情,晚上留宿的是你三叔不是我…” 吳墨被黑眼鏡滔滔不絕的話語說懵逼了。 他怕被人發現傷口,一直坐在角落裡。 此刻圍在他身邊的依舊是哥幾個。 至於吳三省和尹南風?他們兩個到一邊去商量事情了。 按理說解語花也應該跟著過去。 但他不放心吳墨的傷勢,非得要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錯眼地盯著。 黑眼鏡才不在意別人怎麼想,吳墨不誤會就好。 解語花幾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對於他時不時抽風行為已經習以為常了。 黑眼鏡說了一大堆,吳墨聽了一頭霧水。 他死活沒想通,水壺裡的水跟三叔一夜幾次有什麼關係? 難道鏡哥是想解釋他在壺裡加的料,所以三叔才一夜好幾次? 眼見黑眼鏡還繼續往下說,吳墨實在是聽得不耐煩了。 他伸手一把捂住黑眼鏡的嘴,中斷了他喋喋不休的嘮叨,煩躁道:“停,我都聽懵逼了。” 黑眼鏡感受到吳墨手心裡的溫度,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一下。 好傢伙,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 “我艹,你變態啊?”吳墨手沒拿開,用力往前一懟,給黑眼鏡推了個跟頭。 他就不是吃虧的人。 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往前一衝,將黑眼鏡壓在身下。 右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