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西北,氣氛迥然不同。 整個地龍會如同開動的機器,上上下下忙個不停。 林峰身體被一次性系統改造過,恢復的很快。 沒多久又是健步如飛,嬉笑怒罵的一條好漢。 吳墨先頭心疼他傷勢未好轉,髒活累活一把抓。 就連回餘杭老宅,都對他關切有加,噓寒問暖。 如今人好了,活就得分出去。 不然總不能可吳墨一條驢霍霍吧? 大量資料傳說,如同流水般不斷送到兩人面前。 望著地面上七八捆足有一米高的資料,吳墨和林楓兩人僵在原地,半天沒有言語。 別看他們兩個考了一堆證書,學渣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林楓偷偷瞥了吳墨一眼。 迅速後退一步,輕撫額頭,用一種虛弱無力地語氣開口,“兒子,爹病還沒好,有點虛,這些事情交給你了。” 吳墨眯著眼睛冷笑一聲,“虛弱?你要不要找潑尿給自己淹死?” 林楓滿臉悲憤發出嘶吼聲,“你的孝心呢?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了嗎?” 吳墨壓根不吃他這一套。 “喲,要不這樣?” 他嘴角向上挑了挑,故意拖長音調,語氣中飽含促狹,“你要是現在嚥氣,老子立馬去盜秦始皇陵,把他拽出來把你放進去,夠意思吧?” 林楓瞪著吳墨,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能不能把錢要回來,你繼續當啞巴?” “少他孃的廢話,指望我一個人看這麼多?那你純粹是做夢。” 哥倆眼下就是熊大與熊二,見到光頭強,誰也別落下。 墨脫位於藏區。 相關神話傳說,一部分是由天授詩人口口相傳,一部分是記載在藏傳佛經裡。 成堆的資料裡面,光是佛經典籍就佔據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地質資訊幾乎都是正經文書報告。 哥倆蹲在房間裡。 耐著性子看了不到一個小時,人就崩潰了。 他們兩個打小隻是跟老道學武藝,沒打算出家,也涉及不到這些典籍。 況且藏傳佛教典籍,豈是普通人能看明白的? “我艹,這些鬼畫符寫的到底什麼東西?”林楓將書籍往身後一扔,整個人重重地靠在椅背上。 整個人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我他孃的怎麼知道?”吳墨頹廢地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我又沒打算出家,哪有閒工夫研究這破玩意兒?” 說到出家,吳墨猛然一個激靈。 抬著頭望著林楓,滿懷希望地詢問,“上次那健身美女呢?” “美女個屁。”林楓鄙夷地瞧了吳墨一眼,“那位大姐已經出家了,不過不是尼姑是道姑,咋滴,你打算給人家換個門派?” 希望破滅了,頭又重新低了下去。 林楓瞧著吳墨要死不拉活的架勢,氣就不打一處來。 抬腳踹了踹他,沒好氣地說,“你那五位可親可愛的哥哥呢,平時天天圍在你旁邊,這兩天人呢?” “這麼重要的工作,幹嘛不拉他們一起下水?” “這…”吳墨遲疑不語。 哥倆打小一起光屁股長大。 吳墨這個樣子,林楓不用問都知道,這孫子肯定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心虛了。 但是他乾的缺德事太多了。 林楓一時也猜測不出,他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只是能讓五個寵他如命的大佬,兩天不搭理他,事情肯定有蹊蹺。 林楓立馬精神振奮。 雙目凝視吳墨,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你別廢話,又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快講一講。” “我怎麼可能幹缺德事呢?”吳墨不樂意了,“沒評沒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林楓能慣他毛病? 起身壓在吳墨身上,勢必要從他嘴裡掏出實情。 按理說吳墨要是不想說,誰逼問也沒用。 奈何他心裡也挺窩火,總覺得自己沒做錯。 林楓一問他也有了傾吐物件。 一五一十,就把他這幾天乾的事情全都吐露出來。 “我不是合計家裡催婚嗎?就找我哥和老張談了談心,主要是想問一問他們兩個什麼打算。是打算私奔呢?還是打算讓老張入贅?” “隨後我又順嘴說了一句,我兒子都十三了,你們得抓緊…” 林楓望向吳墨的目光猶如看像二傻子,嚥了咽口水,乾巴巴地說,“然後呢?” “還有個屁的然後,大哥踹我一腳,老張挺禮貌,薅著脖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