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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頁

至於殷漠殊,殷漠殊也幫他「藏汙納垢」。

在顧錦眠搬得很吃力時,他把雕像接過去向床底塞。

顧錦眠:「……」

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殷漠殊力氣確實比他大很多。

顧錦眠眼睜睜地看著殷漠殊把那個男女混合的雕像向床底塞——

塞不進去了。

殷漠殊耐心地把床底堆積的東西整理一下,然後,他拉出一個箱子。

可見顧錦眠實在是個大大咧咧,還不會收拾東西的人,那個箱子竟然沒合嚴實,一條特殊的細鞭半截露在箱子外,軟鞭上有細細的刺,曖昧又刺激。

殷漠殊:「……」

顧錦眠:「……」

尷尬。

沉默。

窒息。

殷漠殊挑眉看向顧錦眠。

面癱是最好的保護色。

顧錦眠面癱出了最呆的境界。

「沒想到,眠眠還有這愛好啊?」殷漠殊嘴角帶笑,眼眸上揚,「刮目相看。」

顧錦眠:「……」

啊啊啊啊啊!

狗熊咆哮!

狗逼何不盡!

他到底有什麼毛病,創造這樣一個和他同名同姓同長相的角色!

不行,不能認輸!

顧錦眠面癱臉走過去,擠開殷漠殊,擋住他的視線,把那個裝滿不可描述之物,還沒來得及清理出去的箱子向裡推了推,把鞭子拿出來。

「是啊,我是愛好舞鞭。」顧錦眠面無表情地說。

說著向前走了兩步,虎虎生威地舞了起來。

殷漠殊:「……」

顧錦眠上了小學後,就讓爸爸把他送到武館去了,搏擊散打等亂七八糟地學過不少,雖然沒學過鞭法,但舞起來也不至於太難看。

身體柔軟,動作流暢,力道遒勁。

總有幾分威風凜凜吧。

顧錦眠甩了幾鞭,稍微揮走了幾分社死的尷尬,覺得至少把他岌岌可危的形象挽回了一丟丟,收鞭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半垂著頭,笑得肩膀發顫。

顧錦眠:「……」

他生無可戀地看著殷漠殊笑,看著看著自己也笑了。

殷漠殊笑得真的好開心,顧錦眠從來見他笑得這樣輕鬆過,不管是在原著中,還是穿過來後。

他像是卸下來所有枷鎖,褪去所有偽裝,輕鬆,單純,暢快地笑。

笑得那麼好看。

顧錦眠也跟著笑得特別開心。

殷漠殊抬頭,兩人都看到彼此愉悅的笑,在一個本該非常窒息的時刻。

窗外夜空中月亮冒出頭,繁星點點。

花園順夜風送來馥郁花香,白色窗紗溫柔輕揚,粉色和蕾絲無端沾上了朦朧曖昧。

現在是仲夏,參加晚宴時的西裝在剛時離開就脫了,襯衫也鬆鬆垮垮的。

殷漠殊的笑眼忽然變得安靜而柔和,漸漸因專注而幽深。

一個一直笑得疏離或嘲諷的人,忽然露出這樣的笑,殺傷力太大了。

顧錦眠忙移開視線,看向他高挺鼻尖,然後是修長的脖頸,半隱在衣領中的喉結,以及上面的小痣。

上次的咬傷已經完全不見了。

夜風吹動藍色的絲質襯衫,時而拂到那顆黑色的小痣上,像是親吻。

黑色和藍色,完全壓制了這一屋子的粉色。

喉結滾動了一下。

顧錦眠立即移開視線。

「那,是我先洗,還是你先洗?」顧錦眠問。

剛問完,不待殷漠殊回答,他又說:「你先洗,我去給你拿睡衣。」

管家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