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靠山村的人已經知道張純會算卦的事,但算卦這種東西就要分出多個檔次了,有的靈驗,有的比較靈驗,有的是碰巧了,而有的純粹就是胡編亂造。
縣城裡人稱半仙的趙瞎子也不是每件事都能說準,能準上四五成,有那麼點意思就了不得了,到底張純能達到啥水平?
張純不想過多的去說什麼,過些日子,事實就能證明一切了,是金子就會光,金黃色的一大片,野的不行。
幾天過去了,張純已經準備了十七萬的現金,明天就要去縣城裡,把飯店的房子給租下來,其中有十二萬是頭一年的房租,有五萬是給周大飛轉讓帶裝修的費用。
已經是黑夜九點多,張純坐在破舊的沙上摟著劉小芬的身子看電視,演的是一個生活劇,一個山村裡的男人在大城市裡奮鬥的故事。
只是這個男人不太幸運,媳婦跟人跑了,他又因為故意傷人坐過兩年牢以後才達起來,雖說這個男人最終成功了,可付出的代價卻太大了,估計他以後就是享受著榮華,睡著其他女人的身子,心事都會很重,像是一片被災難蹂躪過的土地,重建之後依舊滄桑。
“純哥,要是咱們將來到了大城市,不會也像他這麼倒黴吧?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我是不會跟人跑的,你將來就是走街串巷要飯吃,我也跟在你身邊,給你端著碗。”劉小芬粉嫩的臉上盡是凝重。
“小芬,你瞎想啥呢?看個電視劇也能想到這麼多?我還帶著你去要飯?”張純說。
“純哥,你別不樂意,我這是對你表決心呢,讓你心裡踏實。”劉小芬說。
“我的妹子,我的綿肉,我早就知道你對我的一份心了,而我將來就是要讓你享福的,別亂想了,很浪費腦細胞的。”張純笑著說。
劉小芬又朝沙邊上裝著十七萬現金的挎包看了一眼,輕嘆一聲,巴紮了兩下嘴,想說點啥卻是沒開口。
“咋了?捨不得了?”張純說。
“是有點捨不得,這麼多錢,都夠買一輛不錯的小轎車了,一下子就投了進去,要是賠了就太可惜了。”劉小芬說。
“做生意就是有風險的,你不是一直都想當老闆娘嗎?咱們闖一闖,就是賠了也心甘。”張純說。
“純哥,經過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就痛快多了,也覺得十七萬不是個事了。”劉小芬開心說。
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聽這節奏,張純和劉小芬都知道,是李秀龍過來了。
李秀龍叫了一聲純哥,就走到了客廳裡,看見劉小芬也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沒影響到你倆吧?”
“沒有,快坐。”張純說。
“錢都準備好了?”李秀龍前兩天就把自己手裡的兩萬拿過來了。
“都在這裡。”張純拍了拍挎包。
李秀龍朝鼓鼓的挎包看了一眼,又抓在手裡提了提:“真他孃的多,你覺得這些錢投進去,能給咱換回來多少?”
“這就看咱們有多大本事了,也許能翻上幾倍,也許就都打了水漂。”張純說。
李秀龍的心裡頓時就緊了一下,要是這些錢像是扔到水塘裡的石子沒了蹤影,那就太可惜了,心疼的他估計連尿都尿不出來了。
“純哥,你放心,等咱的飯店開起來了,我會用上一身的本事。”李秀龍說。
“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小子,我也覺得,這次你不會讓我失望。”張純說。
“純哥,主要是你,你的能力高呀。”李秀龍笑呵呵的豎起了大拇指,以前就覺得,要是自己的個子再長大拇指這麼長,那就不太矮了。
第二天早晨九點多,張純就挎著錢,騎車帶著劉小芬朝縣城裡趕去,張純喜歡帶著劉小芬的感覺,劉小芬也喜歡就這麼讓張純帶著,覺得輕飄飄的過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