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名叫伊藤裡子的少女死後,慄川也與長谷川逐漸淡掉了聯絡。痛哭之後,悲傷之後,那層傷疤永遠刻在她們兩個人的心中。彼此的存在,只是提醒雙方,她們之間少了一個人。每當這時,那層傷疤總會隱隱的疼痛起來。
既然如此,又為何要聯絡對方呢?
所以,慄川與長谷川都在默契的躲避著對方,比如,將原本選修的鋼琴課調到第二天。
慄川仔細想了一下,最近的一次與長谷川的聯絡,還是那次回到日本的時候。
也可以說,慄川一個人練琴、吃飯、回家。已經習慣了。至於,在法國交的那位男朋友,相處起來很舒服。各自也完成了交往的初衷,所以就連回日本提出分手的時候,也都只是惋惜少了一位默契的搭檔。互相給了對方一個擁抱,這也是他們至今為止除牽手外最親密的舉動。
“真的重要,嗎?”很微妙的重複,木村本人從音樂社招新就可以看出她完全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人。至於性格傲不傲慢之類的,對於她而言只要不影響音樂社的整體實力,不要惹出什麼大錯讓她這位部長給別人擦屁股就行。所以對於木村來說,她身邊沒有朋友,只有親人、搭檔與敵人。甚至於木村的兄控情結,都是因為她的這位雙胞胎哥哥的實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一些。實力決定一切,這或許聽起來不怎麼好,認為木村沒有人情味,可木村覺得這樣活著很開心。
木村對於慄川的想法持有贊同態度,雖然她也是這種態度,不過這並不否認她認為持有這樣態度的人很難搞。
嘛,不過就算再怎麼難搞慄川學妹也只是我的一名部員而已,我關心的只是她在音樂上發揮出的實力。剩下的,就交給幸村這個慄川未來的男朋友吧。反正,煩惱的只是他。
木村看出了一絲端倪。雖然在她的世界中認定的只是實力,但這並不代表著她交男朋友就會交的很少。比木村有實力的人並不能說比比皆是,但就她透過各種途徑認識的不說有百八十個,也有三四十個。她也從中挑選了十幾個順眼的進行深入交流。雖然現在都分了,但是也有十幾場戀愛經歷,不至於連這些都看不出來。
“確實不重要,不過重要的事情還有其他的。”木村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張表格,交給了慄川,“ 下週一,我們學校有和星奏學院的比賽,回去好好練習吧,不要給我們學校丟臉哦,我期待你的表現。”
實際上,木村並不應該將這次機會給慄川,不過,慄川的實力確實非常好,再其次,她很喜歡慄川這樣的性格。
嘛,其實這才是最重要的一點啦。木村就是這樣的任性。不過人家任性也是在慄川具有這個實力的前提之下。
“時間很緊,交給我真的沒問題嗎?” 慄川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準備好,而是在驚奇木村為什麼要交給自己這個才透過檢測的部員。畢竟,在這兩週內,慄川也是知道星奏的音樂科跟立海大音樂社的“世仇”。立海大音樂社每年都要與星奏學院的音樂科私下比至少四場的音樂比賽。立海大音樂社雖然實力強勁,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就能贏得專門在音樂學校學習的人,只能說敗多,勝少。木村自然心裡是很想好好的勝幾場,在她心中,這都超過了由冰帝舉辦的邀請了三十幾所學校參賽的音樂比賽了。
“別告訴我你會認為你會輸。”木村倒是直接爽快的撂下了這句話,就把慄川“送”出了音樂社,只告訴她這幾天可以不來參加訓練,在家訓練也可以,當然,一切的前提都是下週一好好表現。
慄川站在音樂社大門門口,不知道自己該對自己部長想寫什麼,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只好回到班上,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了 。
不過慄川路過網球場時,“又”不出所料的被小原叫住了,被拉住一起看網球部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