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結束，更像是一個開始！”布魯斯焦躁起來，“你知道我剛才看了什麼嗎？”

“什麼？”

“他們的賬戶！”布魯斯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尤其是約瑟夫。鮑威爾的賬戶，他的所有的錢，在昨天下午被提取了，全部提取，一分不剩，而且，不止是他，其他死掉的那些人的賬戶中也是空空如也，而且就算是我，也查不到他們資金的流向，這根本就是不正常，是一場精心佈置的局！我能感覺到，這後面還有大文章，有人在幕後，一直藏著！”

“就算是約瑟夫。鮑威爾也不知道幕後的人嗎？”沈圖問道。

“沒錯，他不知道，”布魯斯揉了揉太陽穴，他似乎正在努力的回憶，“他每一次和那些人碰面，都沒有一次見過他們的臉，見到的只有面具和徽章，他們相信這些，更勝過相信指紋。”

“也許吧。”沈圖聳了聳肩膀，“但是，答案已經快水落石出了，你不是已經按照這些人的身份去查了嗎？也許，整個法庭確實比這個小組織更龐大，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高譚市，他們已經結束了，儘管有些不對勁，但結局就是結局。”

阿爾弗雷德也說道：“沈圖先生說的沒錯，我知道您小時候以為您可以找出貓頭鷹法庭謀害您父母的證據，而您之所以不滿意現在這個情況，只是因為這個答案不是您希望的答案而已。”

“那你們是怎麼看的？”布魯斯看了沈圖和阿爾弗雷德，脫下了浴袍，換上了襯衣，問道。

“只要您還活著，這就是最好的答案！”阿爾弗雷德伺候著布魯斯換上禮服，“沈圖先生以為呢？”

沈圖端著咖啡杯，看著書房中掛著的和真人一比一大小的油畫，那上面畫的是布魯斯的雙親，托馬斯韋恩和瑪莎韋恩，“還記得在老韋恩塔我們一起見到馬奇的時候嗎？”

“怎麼突然說起了這個？”布魯斯穿上了禮服之後，也站在了沈圖的旁邊看著油畫，臉上帶著緬懷的神色，“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看看馬奇？”

沈圖對布魯斯的話沒有回應，只是下巴一抬，對布魯斯問道：“我記得馬奇說過的那個故事裡提到了她母親的胸針，一個畸形的由粘土製成的心形胸針，我現在好奇的是，油畫中你母親的胸針是怎麼來的？”

隨著沈圖的話說的越來越多，布魯斯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瞳孔緊縮了一下，對沈圖說道：“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去一趟阿卡姆！”

就在這個時候，沈圖的電話響了，是哈琳奎澤爾。

“沈圖，不好了，你昨天讓我接的那位林肯馬奇，他……”

“消失了？”沈圖似乎對這個答案並沒有什麼意外，他安撫了哈琳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對一邊的布魯斯問道，“你知道兔子洞在哪嗎？”

“什麼意思？”布魯斯焦急的問道，“在高譚市沒有叫兔子洞的地方。”

“兔子洞？”阿爾弗雷德想了想，對沈圖和布魯斯說道，“你們說的是愛麗絲夢遊仙境嗎？不過高譚市確實沒有這樣的地方，不過卻有一個地方的別名叫這個，不過，已經關了好多年了。”

“是什麼地方？”布魯斯問道。

“青柳小屋兒童福利院，”阿爾弗雷德說道，“就在高譚市郊外的納羅斯島，因為它建在一個汙水坑上面，所以，我們之前都叫那裡兔子洞。”

高譚市青柳小屋兒童福利院，多年前曾經是高譚市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衛星醫院，主要是為了幫助患有心理障礙疾病和神經障礙疾病的孩子們。

但是，好經書也會被歪嘴和尚念壞。

十八年前，青柳小屋停止了運營，當時汙水坑吞沒了整個福利院，災難發生後的幾天，青柳小屋的真相逐漸的浮出了水面，這裡的孩子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