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不參與競價也不覺得惋惜。
最後劍以七千七百兩被一個紫袍的中老年男子買走了。
“我沒有買,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聞人品蘊繼續纏著張蘭恭。
“我說你買了我就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但是我沒有說,你不買,我就告訴你。”張蘭恭悠哉的說。
婠瑩看到那個買走劍的人,一愣,然後自己飛快的跑下樓去了。
蕭白站在當地,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蕭白?你坐吧,她等會就回回來了。”張楓謙看出了蕭白的無措,招呼他。
“你會喝酒嗎?”張楓謙看著蕭白無措的樣子有些好笑。
蕭白搖頭,張楓謙笑:“你看,這裡竟然有個男人不會喝酒。”
“我都會喝酒!你不會喝酒。”聞人品蘊也笑了。
“你會喝酒?你一個女人家喝什麼酒。”張蘭恭出言諷刺。
“我會喝酒!”聞人品蘊咬著唇瓣一字一頓的說道。
婠瑩徑直到了後廳,那個紫袍中年正在付銀錢。轉過身看到了月婠瑩,竟直直的跪了下來,額頭貼到地上。任誰都看的出這是一種表示忠誠的儀式,那紫袍中年人開口:“月小姐。”
“是不是他叫你來的?”婠瑩扶起他,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驚喜。
“是光瑞少主叫我來的。”紫袍中年據實回答。
“我還以為他不會來了,沒想到還是派你來了。”婠瑩說。
“光瑞少主說給他帶回去一把劍。”紫袍中年說。
“他的藏劍閣裡的劍還不夠多嗎?”婠瑩笑笑說。
“古人說,觀千器而識劍,少主說,好劍永遠不嫌多。”紫袍老人也笑了,“何況少主確實還沒有一把上好的形意劍。”
“我要是鑄劍師,可不把劍賣給這種足不出戶的懶傢伙,一點求劍的誠心都沒有。”婠瑩道。
“少主託我帶話給您,他最近很忙,還有,請您千萬離那把劍遠些。”紫袍中年說。
“那把殺人的劍嗎?我不是江湖中人,何況我有的劍,已經足夠多了。”婠瑩笑道,“請您幫我跟他說,我會離得遠遠的。還有,叫他別忘了老朋友我。”
“這樣少主會放心許多了。”紫袍中年說。
“您還是一會就要離去嗎?”婠瑩問。
“是的。”紫袍中年說。
“嗯,路上小心。”婠瑩說。
婠瑩在樓梯上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連忙幾步上去,一邊大聲的問:“哪個這麼大膽,我還沒來就開喝了?”
眼前的景象著實把她嚇著了,桌上擺滿了酒罈子,全是一斤一罈的陳年高粱酒。聞人品蘊和張蘭恭分踞桌子的兩頭,兩人的腳下都放了三個罈子了,但是兩個人都在仰脖豪飲第四壇酒。
“我以為就你一個女人喝起酒來不像女人。”張楓謙對婠瑩說。
此刻的聞人品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像男人一樣直接以口就壇,看到這個架勢,怕是有一百個求親人也都嚇跑完了。
“你沒見過的女人多了,像你們這種用盅喝酒,跟我們不是一路的。”婠瑩拍掉泥封,好酒,又淳又烈,果然適合牛飲。
婠瑩卻不以口就壇,拿了個大海碗,一倒滿就喝光,竟比他們直接以口就壇的也不慢。
“又一個酒瘋子。”張楓謙的酒蟲也耐不住了,拿起一罈,也喝了起來。
“你們怎麼喝我的酒?”聞人品蘊又開了一罈,“敢跟我搶,那要看誰快!”話語未畢又仰脖灌起酒來了。
“所以說女人啊,就是小氣。”張蘭恭又抓住聞人品蘊的把柄了。
“誰小氣,你要是輸了,看我不把你從樓上推下去!”聞人品蘊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