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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病得厲害,美莎有些自責,又是幫她做精油按摩,又是幫她刮痧,卻是事倍功半。

這天早晨,她倆一起出門上班,剛走到地鐵站門口,寧以沫忽然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地蹲下身去。

美莎見她額上出了一層薄汗,忙蹲著問:&ldo;以沫,你怎麼了?&rdo;

寧以沫緊緊擰著眉,虛弱地說了句什麼。

美莎湊近問:&ldo;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打電話給江寧,讓他送你去醫院。&rdo;

寧以沫忽然緊張了起來,搖頭道:&ldo;不用!我自己打車去醫院。&rdo;

&ldo;不行!&rdo;美莎有些來火,&ldo;你怎麼那麼擰巴?你都疼成這樣了,肯定不是小問題,身邊沒個人照顧怎麼行?難不成你還要捂著肚子去掛號啊?&rdo;

美莎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寧以沫死死拽著她的手,幾近哀求地說:&ldo;別給他打電話。我真的沒事。&rdo;

美莎覺得她很不可理喻,但也不好逆著她的性子,當即攔下一輛計程車,將寧以沫扶進車裡:&ldo;我陪你去醫院吧。&rdo;

到了醫院,美莎在寧以沫的授意下,幫她掛了婦科的號。候診時,寧以沫一直咬著唇,神情忐忑。幾度猶豫後,寧以沫還是開口說:&ldo;美莎,你先去上班吧,我看完病自己去公司。&rdo;

美莎覺得今天的寧以沫有些反常,態度遮遮掩掩的,正自狐疑,寧以沫又說:&ldo;一會兒見到江寧,不要告訴他我病了的事,好嗎?&rdo;

美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正想問點什麼,裡面已經輪到了寧以沫的號。

美莎若有所思地走到電梯口,良久才等到電梯,門開的一瞬,已經邁出腳步的她忽然收回了腳步,退回到走廊的轉角處。

過了五六分鐘,她瞥見寧以沫出了診室,往另一頭的電梯間走去。她將設定好的手機放進包裡,快速走到飲水機旁邊,倒了一杯熱水,急急地走到診室門口推門而入:&ldo;以沫……咦,醫生,我朋友寧以沫上哪兒去了?&rdo;

正在整理病歷的醫生停下動作答:&ldo;她去照b超了,你在外面等她吧。&rdo;

&ldo;怎麼還要照b超啊?開點消炎鎮痛的藥不就行了嗎?&rdo;

醫生接下來的話,如一道晴天霹靂打在美莎心上。她暗暗吸了口氣,這才穩住自己的情緒。匆匆向醫生道了別,她快步走出了大門。

等寧以沫抽絲般抽去身體上的不適後,已經是七月底了。

一個月期限已到,但是公司方面提出讓她再留崗半個月交接工作,帶新人,否則扣除當月工資。寧以沫自忖晚走半個月也無甚影響,便安安心心地帶起新人來。

也許是近日諸事煩亂,隨著婚前漸近,寧以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想要一個家,想要開始一段新生活,而婚姻剛好能給她這一切。

她對結婚一事的熱情超越了一切,工作之餘,她每天都在網上瀏覽各種婚前資訊,悉心整理了三十幾頁結婚攻略。

一個星期之後,她盯著那三十頁結婚攻略,悚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有關結婚一事,已經變成了她剃頭擔子一頭熱了。而本該掌握主動權的辜江寧,除了大半個月前給她發過一張新房效果圖外,就再沒和她溝透過任何有關婚禮的細節。

她連忙翻開手機,開啟收件箱,連翻過十幾條垃圾簡訊,才找到一條江寧的資訊,她看了眼發信日期,竟是十天前。她呼吸緊了緊,又去翻通話記錄,好半天才找到辜江寧的名字。

她五味雜陳地撥了個電話給辜江寧,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那端傳來辜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