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樣的好東西為何不能多用?」
亦步亦趨地跟在李均竹身後,苗方疑惑地問。
「因為現在不是□□時代,火/藥的出現只能滋生出更大的野心。」
這也是李均竹最擔心的地方,一旦這東西成為軍隊的必需品,那傷亡的人數就將大面積增加。
不管是大乾朝,還是其他國的老百姓。
「除非你能保證我們的皇帝沒有侵略其他國家得野心。」
李均竹又轉頭補充了一句。
瞬間被李均竹的話給驚醒,難怪當時傅院長也說此事一了就讓他在磨礪院上待上幾年。
「你是說現在的皇帝」
苗方試探地開口,他一直醉心研究,對於開文帝此人從未接觸過。
「可能會打到北邊的海邊去吧。」
李均竹輕笑,完全相信開文帝會因為這東西地出現,再多活上個十年。
「是我草率了。」
苗方深思,有些慚愧。
「不過,現在對我們來說倒是好事。」
雖然已經做了完全地部署,本應該五年前就解決的事,非拖了這麼些年,為得就是他吞併漠國得野心。
現在城門關的軍隊已經分成了兩撥,其中最多的一支軍隊再漠國小隊攻城時會反攻至漠國邊城。
至於從西陽山進攻的大隊,就要靠李均竹地守城和沙城的守軍合力來對付。
所以王卓然走時才囑咐李均竹務必活著。
就靠他帶的幾千人,要抵擋別人的幾萬軍隊,那簡直就是笑話。
現在有了苗方的炸/藥,相信他們的傷亡應該會減到最小。
「你把方法教給我,然後離開東城門,退回邊城去。」
李均竹扳正苗方的身子,嚴肅地看著他。
「不行,只有我會操作,你不行。」
苗方固執地扳開李均竹的手指,躲避著他的眼光。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心裡得不安越來越大,李均竹沉聲問道。
「真沒有,我就是不放心你操作,到時我把引線放在城門裡,不會有事的。」
信誓旦旦地舉手,苗方就差對天起誓了。
狐疑地看了兩眼苗方,李均竹就算不相信也只得暫時放下疑惑。
「那你到時不要離開我身邊。」
不放心又囑咐了一遍,李均竹才轉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用力點點頭,苗方狗腿地跟在李均竹身後忙前忙後。
一月十三號,戰爭的號角正式吹響。
李均竹收到線報,漠國正式派出兩萬餘名漠國士兵正式進攻城防關,將預計兩日之後到達城門關口。
另一股數量不詳的軍隊全部不行,於三日前已經透過磨成邊境進入西陽山。
「可以埋雷了。」
李均竹一聲令下,士兵們推著三大車□□從城門出發,在苗方的指揮下,在城門前一千米左右的距離一百米為距離埋下了酒罐裝的炸/藥。
而後,在埋好的炸/藥上撒上泥土,最後倒上清水,這項任務就算完成了。
而引線在李均竹地監視下,苗方將長長的引線,牽進了城門裡。
親眼所見之後,李均竹終於放下一直懸著的心,開始專心部署接下來的事。
「你先去休息,最後明後日就沒覺睡了。」
李均竹溫聲吩咐。
「好,我這就去。」
苗方聳聳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真地轉身回了營帳。
無奈笑笑,李均竹離開。
而說要去睡覺的苗方,一直站在城樓上看著李均竹在下面指揮將士們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