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人怎樣活著才更有意義?咱以前總覺得能夠影響到這個世界才有存在感,能維護世界和平活著才有意義,可現在咱又覺得自己吃好喝好就行了,你說呢?”
兩秒,“你突然這麼正經,我真是有點不習慣呢……我覺得吧……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但也不要太自我,人首先要自己活得快樂,然後也能給身邊儘可能多的人帶來快樂,這就很了不起了!”
顧駿不禁點了點頭,“說得真好,那,你快樂嗎?說真話。”
兩秒,兩秒,兩秒,“不快樂。”
“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為什麼?”顧駿接著問。
“因為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自己無法選擇的。”
“你沒有選擇過,怎麼知道不可以?”
“風箏飛得再高,也總是被線控制著,不能飛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去,即使你不停地掙扎,掙斷了線,最後也不過是一頭栽倒在地上,支離破碎,你鬥得過線,也都不過地心引力,與這些力量相比,一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微不足道……”
“你覺得,被控制著高高在上,與自由自在的躺在地上,那種更快樂些?”顧駿問道。
“都不快樂,好了,討論這些毫無意義,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
“那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
掛了電話,顧駿看著螢幕裡的那個號碼,傻傻地笑了笑,說道:“咱已經找到活著的意義了。”
我回到了白羽的“臨時據點”,見到白羽正坐在落地窗前,對著一塊畫板“唰唰唰”地畫著素描,眼神清澈而專注,讓我感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見到我走過來,他下意識地把畫板移了移,把背面對著我。
我咧嘴笑了一下,說道:“原來你還有這才情,我還以為恐怖分子整天就只想著搞破壞呢~”我沒有問他畫的什麼,否則真是自己伸臉給別人抽了。
他也淡淡笑了一下,“閒著也是閒著。”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其他人呢?”
“linda出任務去了,jones出去鬼混了,南一還在自己房間裡。”他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挑了一瓶紅酒,“啵”的開啟,斟了兩杯,然後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過去喝。
我搖了搖頭,“我比較喜歡喝啤酒。”
“有,扎啤。”他拿起一個大玻璃杯接了滿滿一杯,泡沫溢了出來,他拿出一張餐巾擦拭乾淨才遞給我。
我也不作假,接過來“咚咚”喝了一大口,透心涼,心飛揚。
“沒受傷吧?”他輕輕呷著紅酒,明亮的眼睛正看著我。
我“哼”了一聲,“就憑那些雜碎?”
他笑了一下:“我也這麼認為。”
“說起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在鬧市區放出哪些種東西,是恐怖襲擊事件嗎?”我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問道。
“有可能,但不是我讓人做的,應該是智天使軍團的人做的。”
“智天使?他的職務是什麼?”我問道。
“tnc的勢利共分為三塊,我的軍團,智天使和熾天使,我們軍團的任務都是刺殺和綁架,而智天使負責科研,研發武器和改造士兵,熾天使是組織的領導者,負責內務管理,就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智天使這次行動的目的是什麼?”
他搖了搖頭,“不知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我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沒關係,那我們的計劃呢?什麼時候去‘請’張博士?”
他看著我愣了片刻,看得我脊背發涼,心說難道不讓我參與?那我混進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