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上門拜訪玉剛,當然不可能僅僅只是跟李弘文聊一聊就完,在新僑飯店他點了一桌子大餐來招待李弘文。 不過李弘文在京城多少也算是知名人士,雖然說他很少來新橋飯店這邊,但是還是有一些人認出了他,見他與一個明顯是從外面來的商人坐的一起相談甚歡,這些人還是很好奇的。 他們這個歲數的人在京城,或許是沒人敢惹,或許是圈子裡非常有名,但是也僅止於他們這個圈子,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夠跨出這個圈子,跟比他們更高一層,比他們更大一些的,真正的社會上的人有交往。 也不能說是有交往,應該說獲得這些人的尊重,因為關係因為家庭背景可能有一些人對他們也是態度友好,但是他們很難獲得真正的尊重,對方看的是他們背後。 但明眼人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外來的商人對待李弘文的態度絕不是因為李宏文在京城的那點名氣,也絕不是因為徐家,如果說是因為徐家的話,那麼這個桌子上就不可能只有李弘文一個人。 最起碼應該還有徐婉晴。 吃飯的過程當中,有些人見到李弘文,遠遠的點頭算作打了招呼,也有些人會主動過來跟李弘文交談兩句。 這些人看起來都比較年輕稚氣,但能夠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絕不是一般的人,這一點魚玉剛還是明白的,所以他並沒有輕視這些人,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他也會微笑點頭。 不過對於這些人對李弘文的稱呼,他還是挺奇怪的,因為都叫的是文哥,聽起來跟港島的古惑仔一樣。 這是文先生在京城的一層身份嗎?他不是說自己在大學任教嗎? 對於李弘文,他現在是越來越好奇。 他不會問,如果他早問的話可能也沒有這麼多好奇了,他一直認為李弘文不是外表看起來的歲數,一定活得更長久,現在一切作為正是對方的修道方式,是一種身入紅塵心似道的修行。 “先生,您家在哪裡?我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認認門,這樣下回再來,我也好知道去哪裡登門拜訪。” “那倒沒什麼問題,我住在西海東河沿九號院,你要是準備過來的話,那得週日,因為週一到週六我會在大學附近的院子住,那邊離城裡有一些遠。” “那行,那週日的時候我會帶著管家登門拜訪!” “行,就這麼說定了!” 吃完飯李弘文沒有讓玉剛找酒店叫車送自己離開,而是騎著自己的腳踏車慢慢悠悠的離開了。 “文先生真乃修道高人吶!” 看著李弘文熟練的騎著一輛二八大槓離開的畫面,玉剛還是有一些深受震撼的。 在港島的時候,玉剛每次都是叫管家開車去接送李弘文,後來有了玉剛送的那輛跑車,李弘文沒再讓管家去接過,每次來也都是開車,所以在玉剛的想法裡頭,李弘文來這裡見自己最起碼也應該是開個車,可沒想到居然是騎著這樣一輛二八大槓過來的,真的符合自己之前想的,對方身在紅塵心似道的修行方式。 玉剛都不知道多久沒有自己騎著腳踏車了,而李弘文這樣的高人居然選擇這樣的出行方式,或許自己抽個時間也應該試一試。 學校的時間其實是過得比較快的,因為從早上到下午一直都是有課的,錯過了十二年這一屆大學生對於學習是非常有心勁的,大學的老師們也非常願意教,所以課程安排都是比較緊的,晚自習的時候每個教室基本上都是滿滿的,沒有哪個學生會選擇不參加晚自習,甚至說在休息的時間裡頭,你會在校園的每個角落都能看到大批拿著書本認真學習。 這種氣氛這種氛圍是可以傳染的,你身在局中的時候,你會不自覺地受到這種氛圍的感染,李弘文其實多少也有點,所以眨眼間,幾天就過去了,來到了週末。 他還算是比較清醒的,或者說他跟徐婉晴還有白玫瑰以及大多數的京城大院子弟週末的時候還會休息,而在學校裡的那些人好多連週末都不休息,都是泡在圖書館或者說在學校的某個角落捧著書本學習。 這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是經歷十年之後,所有能夠重新回到學校當中,每個人發自內心的渴望。 “弘文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