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候認為水千星身上可能會出現的情況有兩種:第一,在藏匿的這段時間他已經出事,成為一個恐怖,會虐殺自己的隊友;第二,水千星因為頂替了梓星的身份,被活人村盯上,也許活人村想利用他做什麼;或許是想讓大家猜忌他。
寧音一邊安靜地聽著,一邊認真看向照片中的刻字,確實是一個「星」字,也會讓人第一時間想到水千星,到現在為止,水千星還是不知去向,究竟躲在哪裡。
她放大一點照片,刻出來的字是可見的急促,想像得出當時爾雅一定是很驚懼,而且一定看見了什麼恐怖的存在,而刻字的旁邊都是一刀刀用力刻下去的刀痕,給人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不過寧音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爾雅在留下這個刻字的時候,還要再刻上這麼多刀痕,有長有短,有橫有豎,也有斜刻的,刀痕深得木刺都豎起了。如果是危急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再刻上這些刀痕?還是說這也是很重要的線索?
寧音仔細數了一下,不計算那個刻字,牆面上一共有十道刻痕。
「這些刀痕是多餘的嗎?」她問。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看上去似乎是多餘的,可能爾隊在看貓眼的時候就無聊的在牆壁上刻著刀痕,但我有些在意,為了穩妥,我拍了下來。」白候點頭道,隨即站到她身邊,用食指劃拉著照片,蔣玉幾人也靠上來,他接著說,「你們看,豎的刻痕是2道,橫的刻痕是4道,左斜的刻痕是4道,不知道跟這個刻字有沒有什麼關係。」
然而大家將這十道刻痕用各種不同的破譯方法,也跟刻字聯絡一起,還是沒有太多頭緒。
細薇薇先從手機上縮回腦袋,轉頭看向四周。
這3號房屋他們之前沒有來過,不過村子裡的房屋都相差無幾,但還是有些不同,似乎只有3號房屋是有水井。
而這裡的地堂也是沒有遮蓋的,只有四面泥磚堆砌的低矮土牆圍著,因為這幾天下暴雨的原因,顯得地堂水瀝潮濕,地面積著幾公分的黃泥水,不過讓人注意的地方是其中一面牆壁堆放了很多石頭,是從地堂中間的一口水井那裡開始往那面牆壁堆放的,井口邊上也還有很多石頭,之前寧音提起過屋裡的水井是用石頭封死的,現在這樣子,應該是挖開了井。
不知道是之前的暴雨天氣,還是這口水井真的有些怪異,現在的水井竟是溢滿了水出來,井水混著雨水微微越過井口流淌到地堂上。
看了半會,細薇薇又看向寧音,之前經歷過太多恐怖了,對面前的這個寧音下意識產生一絲懷疑,她不由打量寧音,實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但還是很小心翼翼地問:「你這裡有出什麼事嗎?」
聽到細薇薇這樣問的時候,寧音就知道她擔心什麼,搖了搖頭:「我們三人沒什麼事,不過花隊還是沒醒過來,木繁去找你們的時候摔傷了腿,過一兩天應該沒事。」說著,她又想起這幾天村裡的怪事,又點頭說,「要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有的,最近村裡的蜘蛛多了很多,結的蜘蛛網一天比一天厚,活人村幾乎是白簌簌一片,我每一天都要將屋裡打掃一遍,不只是這樣,這幾天村民似乎少了很多,都是去過後山的村民,有半數都死了。」
細薇薇幾人回來的時候,也發覺村裡的不尋常,但聽到一些村民死了,還是感到驚訝。
「他們怎麼死的?」蔣玉問道。
「不知道,就是在家裡死的,阿爸和李雲學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寧音說道。
她想起這件事,心裡沉重了下來,阿媽因為他們突然死去,整個人都哭暈了過去,現在在房間裡歇著,衡蘭安撫完阿媽之後,一個人也回到房間裡,便一直都沒有出來,阿爸和李雲學都是木繁幫忙帶去阿莫婆婆家,讓那個啞風的男人進行入棺安葬。同時寧音也在算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