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秦歌知道我的心裡容納不下任何人才讓所有人都對我保密,一直以好哥們相處。就這樣想著想著,秦歌進來了。
所有人都凝視著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們注視的那幾秒是我人生最漫長的時候,他尷尬,我難為情,而在我更混亂的思緒來臨之前,我只能倉皇而逃,迅速逃離這一案發場地。
而所有的一切也都因為這次秦歌的生日變了質。秦歌后來打電話給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知道他的意思,他還是想和我保持好哥們的關係,但是之前的我傻里傻氣的被矇在鼓裡,但現在的我不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單獨跟他出去過,再見了面,我們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集體聚會什麼的也會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他想要親近,而我卻學著閃躲。
這樣尷尬的處境一直持續了半年多,直到同一年的下著雪的平安夜,我與張毅然約會回去的時候,秦歌早已在我宿舍樓下等我了,看見他的時候,我就傻傻杵在了原地,依舊不敢抬頭看他,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閃躲什麼。秦歌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輕輕跟我說“沈諾茜,平安夜快樂”
而我小聲回覆著“平安夜快樂”
“那個人可以是我嗎”他還是開口了,在我們關係彆扭了那麼久,他還是親口問我了。“陪在你身邊的人可不可以是我,沈諾茜”他加重的語氣。
錯綜複雜的心情立刻讓我凌亂,我不想回答,怕自己一旦開口了,我們真的連朋友也都做不成。於是我選擇低著頭默默從他身邊走過。
“沈諾茜,你要逃避我的感情到什麼時候”
他迅速攔在我面前。看著他期盼的眼光的時候,我又低下了頭“對不起”這三個字我還是避免不了了,只是話說出口時的聲音,很小很小,真希望連我自己都聽不到。
我不敢抬頭看他,他也不再說話,卻從懷裡拿出一個水晶形狀的紅蘋果塞到我手裡,然後轉身離去,我清楚的看見他的肩頭的雪還沒有來得及融化,也明白他的心裡在得到本來已經知道的答案後,是有多落寞。
後來秦歌很少再往我們系跑,即使見了面,也很尷尬的打聲招呼然後擦肩而過,雖然我也想回到之前的日子,但是現實告訴我不可能了,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最好都是乾乾脆脆,是什麼就是什麼,一旦感情跑偏了,只會曖昧不斷,我不會玩曖昧,也不想曖昧。
最後秦歌在實習的時候去了山區義務支教了5個多月,再後來我們去實習,他也沒有在跟我們任何一人聯絡。
這次要不是他跟朋友晚上吃完飯出來他看見我,我真的會忘記他曾經出現在我的生活裡面。
一陣急促的汽車鳴笛聲將我從回憶帶回現實裡面,跟秦歌后來的交談中我才瞭解,他支教回來後就去了銀行工作,當然還沒畢業就去了某銀行當然肯定關係少不了。
秦歌的爸爸媽媽都是知識分子,他的媽媽是本市婦產醫院的院長,他的爸爸聽說在教育局工作,爺爺去世之前一直做生意,留給他一份很殷實的家產,雖然比不了真正的豪門富二代,但家境也是絕對的優秀。
我問起他為什麼不去一線城市裡面打拼一下,他則說不想再一輩子淪為錢的奴隸。
當代的教育像極了古代的八股文模式,摧毀了孩子的童真與天賦,四年的大學生活也摧毀了我麼熱血青年的夢想與激情,只漲不跌的物價房價,又摧毀了多少人的愛情與青春。
是啊,我們就生存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沒有官二代強大的關係網,沒有富二代炫富拼爹的資本,我們這些草根族從一開始的起步就已經輸了一大截,難怪越來越多的女生越來越現實,難怪現實有這麼多的小三兒與情婦,甚至於小白臉,都是窮怕了的緣故。
而我們剛畢業的大學生呢,不得不像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