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了一臉的震驚,當然這之中還有一些矯情的女人尖叫了起來。
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驚動了酒店方面的人員,或許這個道格還真是一個人物吧,在見到他現在被閹割了之後,先前帶著保安衝上來的酒店經理都是一臉的驚駭模樣,那呆呆的樣子甚至是在旁邊的保安的提醒下,才叫了救護車和警察。
“吵什麼吵。”
外面熙熙攘攘的,如同菜市場一般,這讓將道格閹割了的嬌感到非常不滿意,說起來嬌也是霸氣,那的一句呼喊,頓時讓旁邊那些人紛紛閉嘴,隨後我就覺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丟到了地上。
“你……”幾乎在看到地上的東西的瞬間,道格就雙眼一瞪,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嬌給他帶來的憤怒,用漢語憤怒的吼出了這麼一個字後,直接暈死了過去,看樣子這傢伙受到的心理創傷非常嚴重啊。
其實何止是道格,就算是在場的一些婦人,在看到嬌丟出來的東西后,也都是一陣驚駭,那東西鮮血淋漓,正是從道格下半身閹割下來的東西。
我和慧能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心中對嬌就有了一種強烈的懼怕,當然這種感覺也就一閃而過而已。
“你們……你們居然對道格先生做出這種事情,不可原諒。”這個時候匹格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指著嬌滿臉驚駭的大吼,隨後拿出手機就撥打了一個號碼,不過說真的,我們幾個心中也有些擔憂,畢竟現在鬧出這種事情來,到時候肯定難以收場。
第一批來的是醫生,在他們將道格帶走之後警察也隨之而來,只不過似乎先前嬌的行為舉止深深的震撼了那個酒店經理,此刻即便有警察在場,他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躲在警察的身後,朝著嬌的方向指了指。
如今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些警察一上來自然就是想要將我們帶走,雖然說道格被閹割是嬌做的,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畢竟嬌和我們的關係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在這些黑人警察眼裡,我們就是從犯。
看著這些黑人警察一個個的都是噸位龐大,體格粗壯的存在,我有時候就是想不明白,分明我們國人吃的喝的都要比這些個黑人要好,卻為什麼就是沒有他們那麼壯實呢?
這些警察一邊取證,一邊將我們圍住,在先前那些圍觀人員的解釋中,我們幾個儼然成了恐怖分子般的存在,加之這個地區本來的治安就不是很好,他們自然不好有絲毫的馬虎鬆懈。
不過說起來這幾個警察的態度倒也還算可以,說起話來也都是客客氣氣的,只是對於他們的客氣,嬌卻完全不理不睬,冷眼而視道,“憑什麼?”
這三個字一出,頓時讓這些警察的臉色有些難看了,一時間這幾個人似乎是達成了某種共同意識,居然瞬間掏出了槍,槍口指著我們,看樣子只要我們再不配合的話,他們就會立馬放槍斃了我們。
“啊……牙買碟……”
一連串的呻/吟聲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突然詭異的傳了出來,幾乎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就被陳小鴨的叫聲所吸引,說真的,從知道陳小鴨叫了特/殊服務到現在,也足足過去了有兩個多小時了,沒想到這傢伙依舊堅挺,最多也就是叫聲虛弱了一些,聲音沙啞了一點。
慧能輕輕的碰了我一下,一臉擔憂的問道,“那個吊絲鴨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我們外面已經鬧成這樣了,他居然還沒有被打擾到,反而不斷的呻/吟,我擔心他會不會受到什麼詛咒了?”
我們先前就得罪了那個靈法師,從先前胖子那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這個靈法師至少還是有點道行的,加之埃及這邊的術法我們也不熟悉,沒準就是那個人用了什麼不知名的詛咒控制了陳小鴨。
我們幾個在說話的時候,一直都被槍口指著,如果稍微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