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飄揚,飛揚的獵鷹戰旗在斑斑殘跡的城牆上飄揚,在風中發出嘩嘩的響聲,曾經緊閉的城門已經大開,整隊的黑甲步兵向河流般灌入敞開的城門,數道長長的佇列都在向著這個方向匯聚
“這就是千年不破的安若德啊!“
一名獵鷹軍的旗團長在城門前神色複雜的停住戰馬,看見前面旗團的佇列消失在城門口,他高舉起手中的馬鞭,揮手向身後排列整齊,等著進入城門的部下們喊道“進城!”
無數聳立的長千槍就像一片森林一樣,白晃晃的一片湧入城道,這是瓦里西恩的軍團,就在就在第七軍和2萬庫吉特騎兵竭力絞殺的時候,早已經在城門外等候已久的瓦里西恩軍團,藉機突襲了守軍不足3千人的防線,
因為這段城牆的防禦長度達到4千米,所以在正面排出五十個方隊的寬翼展開的獵鷹軍隊面前,兵力薄弱3千諾德軍隊,完全就沒有什麼密集度可言,過長的防禦段,單薄的兵力,和營地內傳來的廝殺慘烈聲,讓他們下意識的將兵力都集中在幾個點上,這恰巧暴露了自己兵力不足的弱點
“衝上去!“
2千名從瓦里西恩軍團中精挑喜歡出來的突擊隊最先靠近城牆,他們手裡拿著人高的精鐵大盾牌,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完全無視城頭上散亂射下來的箭簇,排成整列的隊伍攀上臨時搭建的攻城梯,
這時,這場戰役中最可笑的一幕發生了,看著城下黑壓壓一片,如同螞蟻般爬滿城牆的獵鷹軍隊,上面的守軍不是奮力的反抗,反而是發出像是,“媽呀,逃命啊!“之類的恐慌聲音,幾千人的部隊就這樣不戰自亂,
各種慌亂的喊叫聲,差點讓正在攀爬城梯的獵鷹攻城兵嚇了一跳,因為口語的關係,他們並不知道上面的諾德人在喊叫什麼,但大致也能夠猜到,估計是在喊”射擊,投石“之類的慣例性口令,
“豎盾,注意城牆“攻城兵們在茫然中,只能連忙一隻手緊緊抓住面前的樓梯架子,一邊高舉起自己手中沉重的大盾牌將自己的全身擋住,
安若德的城牆普遍高達5米以上,就算是扔一塊石頭下來,砸在人頭上也夠嗆,何況根據先前的經驗,安若德防線上的物資相當充足,這可是一條修建了幾十年的防線,攻城兵們已經做好了死戰的準備,他們一寸一寸的向上爬,
但等了足足一分鐘,什麼也沒有,似乎上的敵人光顧著喊叫了,甚至連射箭都顯得有氣無力的,
“突擊!“第一個爬上城牆的攻城兵高喊著翻過城垛,他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城道,不要說往日成群的敵人了,就連一隻螞蟻也看不見,
“諾德人跑了?“這是一場極為搞笑的攻城戰,一向都是死戰不跑的諾德士兵,竟然連一個堅守的都沒有,
後來透過審訊捕獲的俘虜才知道,原來留守在城牆上的3千人都是七軍團第五中隊計程車兵,這個中隊在第七軍團中是有名的混資歷中隊,
也就是那些來混功勳的,混資歷的都被安排在這個中隊,一方面可以便於管理,二也是因為這些士兵的想法都是自己就是來混的,什麼戰鬥之類的苦活,可不要落得自己頭上,所以在戰鬥力和戰力意志上,幾乎就是無限接近於零,導致很多的中隊長都拒絕接受此類士兵,
出身京都的哈特雷朋也沒有辦法,接受一部分這樣計程車兵,也只最近大規模擴軍的結果,就算是精銳的第七軍也無法避免這種情況,可見這種情況在諾德國內有多麼糟糕!
迅速擴大的兵員,無疑也讓諾德軍士兵的素質迅速降低,原來死戰不退的勇士部隊,已經被這些由普通人構成計程車兵填充滿員,有平民,有小貴族,還有一些無所事事的地皮無賴,更多的人是被徵募法令強行拉來的,
平時訓練時還看出來,可要真到戰場上,這些